也就是因為這樣，他才一定要讓韓凝煙離開。

韓凝煙就好像是顆定時炸彈，隨時都有可能爆炸。

從將軍府回來，程延之去了趟韓凝煙那里，沒有見到人，他讓宋副官去找韓凝煙，自己回家了。

開著車，行駛在高速路上，他的心情一直很復雜。

腦子里總是會響起老將軍跟他說的話。

也許，他真的應該把那件事情告訴夏雲笙吧？

他拿了鑰匙打開門進屋，夏雲笙並沒有像往天一樣聽到門鎖就過來開門，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，背對著他，一言不發。

他道：「我還以為你睡了！」

夏雲笙沒有吱聲，只是坐著，坐了一個多小時，身體都有些僵了。

程延之走了過來，看著異常安靜的她，笑了笑，「怎么了？」

夏雲笙望著他，他對著自己微笑的樣子那么好看，似乎充滿了善意，可是……

程延之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，終於察覺到她的異常，「出什么事了？」

夏雲笙指了指桌上，韓凝煙走之前留在那里的鑰匙，「你走後韓凝煙過來了。」

「她竟然來這里？」程延之怔了一下。

難怪夏雲笙的心情看上去差到了極點。

夏雲笙說：「她過來把鑰匙還給你，你們關系還真好，她竟然有你房子里的鑰匙。」

程延之看了看，「不記得了，可能是她什么時候拿走了吧！我還以為掉了！」畢竟弄掉鑰匙，是件很平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