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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點是，如果今天她不知道真相，他很有可能會騙她一輩子。

她甚至不敢確定，程延之有哪一句話，會是真的？

這個男人，從頭到尾，一直都在騙著她！

程延之噎了一下，沒想到夏雲笙會拿他跟孟清清比。

但仔細想想，她也沒說錯！

他為了得到她，自私地拆散了她跟凌西澈，毀了她跟凌西澈在一起的希望，甚至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，就逼著她嫁給了自己。

結婚的時候，夏雲笙並不是自願的，只是，她拿外婆和老將軍沒有辦法，雙重壓力，才讓她同意了跟程延之的婚事。

雖然後來，她愛上了他，兩個人走在了一起，但那也是在他騙著她的前提下。

程延之愧疚地道：「對不起阿笙，是我的錯，是我不好。」

她抬起頭看向他，像看一個陌生人，「道歉有用嗎？你做的那些事情，只要一句道歉，就可以了嗎？」

見他想要開口解釋，她已經打斷了他的話，「不要說你愛我，這個字你真的不配。」

她冷冷的話，讓程延之心口刺痛，可是，除了道歉，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。

他看著夏雲笙，很無奈，「我早知道你這一天會恨我，可是……阿笙，我不想再騙你。」

所以，她問起的時候，他沒有再掩飾，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繼續欺騙她。

「那是因為你知道，自己否認不了。」她壓根不相信，程延之會主動跟她承認錯誤。

如果他真的想承認，也不用等到自己什么都知道之後，才在這里做無用的解釋。

她推開他，固執地走去了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