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雙眼睛，像是能夠看進他心底。

如果不是知道她醉酒後不記事的習性，他都以為她看穿了什么。

程延之終於還是心軟了……

沒多久，宋副官就過來了，帶了些吃的過來。

看到夏雲笙在這里，他非常意外。

夏雲笙坐在餐桌旁吃東西，聽到宋副官跟程延之說：「老爺子讓您把少奶奶帶回去！」

「你去跟他說，我不但不會把夏雲笙帶回去，還會離婚，讓他死了這條心。」程延之的態度很冷漠。

夏雲笙咬著蛋糕的嘴巴停了下來，她傻傻地望著程延之，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對爺爺？

這改變也太大了！

她趕緊對宋副官道：「我等會兒就過去看老爺子。」

「……」程延之冷笑了一聲，「你回來，不是來離婚的嗎？既然都要離婚，為什么要給老爺子希望？」

「我沒有說離婚的事情。」夏雲笙壓根沒開口提這個。

當初沒有談離，她現在也沒這個打算。

畢竟，老將軍一片苦心……

程延之不以為然地揚了揚唇，「那這么說，你是回來想跟我和好的？」

他的話，讓夏雲笙噎了一下。

捏著餐叉的手也停了下來。

看著她暗淡下去的眼神，明顯不想跟他重新在一起。

程延之淡漠地道：「不用這么為難，就算你現在想跟我和好，我也未必會答應！夏雲笙，現在的你，在我眼里什么都不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