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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都是作戰部這些年來留下的重要資料，作為新來的作戰部長，你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！明天的會議上，我想要聽到你發表自己的看法。」

「……」夏雲笙覺得他是弄錯了什么，不得不提醒，「司令大人，我只是個副部長！」

重點是，那么多資料，她怎么看得完？

程延之抬起頭，冷淡地看著她，「所以你的意思是，一輩子都只想當個副的？司令部里的確有那種一輩子都只是個副部長的人！你一個國外回來的高材生，如果也想這樣的話，那我沒什么意見。」

「……」夏雲笙被懟得無話可說，「是，我這就去看。」

她想把那些資料全部搬走，偏偏在司令部沒有一個可以幫她的人，只得向程延之求助，「報告司令，您能不能安排人把這些都弄到我的辦公室去？」

「不能。」程延之非常冷漠：「就在這里看。」

「這不好吧？這可是您的辦公室。」

一直在他身邊，她壓根沒辦法專注好不好？

「萬一你偷懶怎么辦？」程延之無比刻薄地看著她。

夏雲笙：「……」

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，開始看文件。

程延之坐在椅子上，抬眼看著她，明明在同一間屋子里，她卻好像能夠完全無視他，當她不存在。

夏雲笙瀏覽著資料，好在她一直是個學霸，不管以前還是現在，記憶力都特別好，看過一遍的東西都不會忘記。

這些東西，正好又是她感興趣的，所以，她看得很快。

唯一礙著她的，是時不時傳過來的程延之的咳嗽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