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程延之說的那樣，自己是真的，一點都不了解他。

老管家陪著老將軍從樓上下來，冷冷地哼了一聲，「求情就有用么？」

他剛剛有點急事處理了一下，讓韓菲兒多等了一些時間，沒想到，韓菲兒這么有本事，又開始蠱惑凌西澈。

凌西澈低下頭，「外公。」

老將軍走了下來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，「我以為你聰明了一些，現在看來，真是一點都沒有長進。」

「菲兒已經得到了懲罰，您放過她吧！以後我不會再跟她來往了。」凌西澈是覺得，沒有必要再針對韓菲兒，失去孩子，對她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懲罰。

老將軍哼了一聲，「你不會，她可未必。在這以前，難道你是想要跟她來往的？」

凌西澈不喜歡韓菲兒，可韓菲兒還是會纏著他，惹出這么多事情來。

凌西澈道：「這一次，她已經知道錯了。爺爺何必跟一個小丫頭過意不去？」

「她可不是小丫頭！」老將軍深沉地看了一眼韓菲兒，「小丫頭能夠把你玩弄在掌心你？也還好她沒什么背景，否則她不得翻了天！」

「那爺爺想怎么對付她？」凌西澈無奈地問道。

「這件事情跟你沒什么關系，我只是叫她過來問問，還沒想好怎么對付她！不過……你要是再為她求情，那就不一定了！」老將軍掃了一眼韓菲兒，只一眼，像是能夠直接將她整個人看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