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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延之看著夏雲笙，夏雲笙把吃的遞給他，「吃吧！」

「我要答案。」

「不是說了么？我就把他打了一頓，損了一頓，真沒說什么啊！」

「你當我是三歲小孩？」

「你就這么不信我？」夏雲笙有點生氣了，「你昨天已經吃過醋了！他什么反應跟我什么關系？我能控制他怎么想？」

「所有人的話都聽不進去，他只能聽進你的，真諷刺！」這種感覺，讓他難受極了，也憋屈極了。

他倒還真希望凌西澈永遠是墮落的樣子。

見不得凌西澈因為打他老婆的主意，變得這么積極。

「你要是不想吃就算了！扔了吧！」夏雲笙把午餐放到他面前，站了起來，懶得理他，直接走了。

程延之看著她的背影，表情很是復雜。

他打開她給自己帶過來的午餐，認真吃完了，回到指揮室，聽到他們在討論凌西澈：「天啊！凌少將這是怎么了？突然變得好盡職，脾氣也好好！之前還擔心他會影響到軍演，現在看上去一點事情也沒有，工作能力也很出色。」

很多復雜的問題到了他手上，輕松就能搞定！

這樣的凌西澈，和之前那個不負責任的他形成鮮明對比。

程延之進了指揮室，看到這一幕，心中有一份隱隱的不安浮了出來。

夏雲笙去找凌西澈的事情，更是成了他心中的一個疙瘩。

下午，程延之坐在休息室里，放空自己。

夏雲笙輕輕推開門，走了進來，宋副官看到了她，主動打招呼，「少奶奶。」

程延之坐著沒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