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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母道：「我只是顧全大局，你要是再這樣惹事，你就不是我程家的人，跟我程家沒有半點關系！」

夏雲笙聽著程母的話，忍不住笑了笑，「我活到今天才明白，原來這個世界這么黑暗！原來受了委屈，也不能給自己伸張正義？」

「別人欺負的又不是你！那個宋安寧你自己都沒當妹妹，你管她做什么？」

「韓凝煙是因為我才會去欺負她！」夏雲笙道：「這口氣你要我忍？」

「不忍你能怎么樣？我就問你，如果你不是程延之的太太，如果你只是跟外面那些普通人一樣，夏雲笙，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？」

「……」夏雲笙看著程母，一時之間竟無話可說。

她明白，在權勢面前，自己就是個微不足道的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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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副官進來的時候，夏雲笙坐在椅子上，還在想程母的話——

程母的話很難聽，卻也很現實。

現實就是這樣！

有權勢的人說話別人才聽得見。

否則無論你怎么苦苦掙扎，都沒有意義。

宋副官看著夏雲笙，「少奶奶。」

夏雲笙抬起頭來，望向宋副官，「嗯？」

宋副官道：「警局那邊一直不處理那幾個人，我看他們是想就這樣拖過去的意思。」

「今天程延之的母親過來找我了。」

「夫人？」

「她讓我不要再管那件事情，還說，如果我管，就跟將軍府沒有任何關系！」夏雲笙很是無奈，自嘲地笑了笑。

她不過是想為自己伸張正義，卻要被逼著忍氣吞聲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