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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司辰道：「這是命令。」

「是因為他知道你的秘密，所以你被他威脅嗎？」夏雲笙看著莫司辰。

她親眼看到莫司辰被程延之威脅了！

莫司辰無奈，「聽話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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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延之在會客室里，桌上放著咖啡，他沒動，只是靜靜地等著。

夏雲笙剛走進去，他眼前一亮，「阿笙！」

溫柔的目光，讓夏雲笙很不自在，「你別這么叫我，我跟你沒這么熟。」

「那我叫你什么？」明明莫司辰都是這么叫她的。

「你可以叫我笙姐。」夏雲笙很喜歡這個稱呼，顯示了她的地位。

程延之：「……」

他見她站在那里，沒有靠近的意思，道，「你過來，我有話要跟你說。」

「經驗告訴我，我一過去，你就會占我便宜，我沒那么傻。」還是保持距離比較聰明，情況不對她還可以跑路：「有什么話你就說吧！」

程延之見她防自己跟防賊似的，有些好笑，「阿笙，你就這么對我？我們結了婚的，我才是跟你最親近的人！比莫司辰還要親。」

「可是我不記得了。」夏雲笙淡漠地看著他。

自己這么討厭他，怎么可能會跟他親近？

他滿口謊話！

她根本不信。

而且，就算是，又怎么樣？

過去的事情，與她無關。

「你就不願意想起過去？對以前的事情就沒有一點好奇。」程延之看著她。

夏雲笙道：「如果你對我來說那么重要，那為什么在我遭遇危險的時候，來救我的人不是你？現在丈夫虐待妻子的案例那么多，就算我是你的妻子，我們未必就不是仇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