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聽她的話坐到了對面——雖然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摟在懷里，但怕嚇到她。

總要慢慢來的不是？

夏雲笙端起杯子，在程延之期待的目光中，又放了下來，「我不喝酒。」

她知道自己喝酒會醉，為了不影響正事，所以不會輕易碰。

程延之感嘆道，「看起來傻傻的，倒是長進了很多。」

知道防備他了。

夏雲笙漆黑的眸子瞪了他一眼，「你就是不懷好意，總想坑我。」

「沒有。」程延之覺得很冤枉，「我對你一片真心，你感覺不到嗎？」

「……」

吃過飯，兩人從餐廳出來，夏雲笙問：「我可以回去了吧？」

「再玩玩吧！」他不想這么快就放她回去。

夏雲笙跟在他身後，往前走了沒多久，就看到了韓凝煙。

昨晚雖然在總統府見了，但程延之一門心思掛在夏雲笙身上，兩人並沒有打招呼。

韓凝煙見到程延之，不避也不閃，倒是走了過來，「司令大人。」

她現在跟在凌致遠身邊，混得不錯，又經營著龍宮……無論是膽量還是氣場都練了出來。

就算見到程延之，也沒以前那么忌憚。

程延之伸手，下意識地想要握住身邊的夏雲笙，卻發現，剛剛還在身邊的夏雲笙已經躲起來了。

夏雲笙站在韓凝煙看不到的角度，望著韓凝煙，手指緊緊地握在一起。

她有一種感覺，自己以前，肯定跟韓凝煙發生過什么。

否則，看到韓凝煙，自己不會是這種感覺。

她，想要殺了這個女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