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雲笙道：「我不想吃。」

「聽話。」他把她抱在懷里，新做的小籠包喂給她，「好吃？」

「嗯。」夏雲笙拿起剩下一半的包子自己吃著，程延之抱著懷里的她，一邊吃他的早餐。

他昨晚醉了一夜，心情很差，現在看著她在懷里，好像才又活了過來。

夏雲笙全程盯著他的俊臉……

他被她的視線看得很不自在，「你看著我做什么？」

夏雲笙道：「沒什么，就是覺得你長得挺好看的。」

程延之說：「可惜這么好看的男人喜歡你，你也不要。」

「誰讓你總惹阿辰生氣？」

「他對你來說比我更重要？」

「我反正不想看他生氣。」夏雲笙道：「在你出現以前，他是對我最好的人。」

「有多好？」

「反正就是很好很好。」夏雲笙對程延之說：「他對我那么好，可你一出現對我好一點，我就跟你走，你覺得可能嗎？」

她又不是條狗，隨便見著個人對她好，她就跑了。

照這樣說，凌西澈也對她很好。

那她是不是也要跟凌西澈跑？

「要不要跟我回家，去看看我們以前住的地方？」

「這里不是你家嗎？」夏雲笙看著這幢房子，他的住處可真多。

程延之道：「我說的是將軍府。」

夏雲笙沒有拒絕。

吃過飯，程延之找了身新的衣服給她換上，帶她回家。

夏雲笙坐在車上，看著車子開到將軍府門口，程延之道：「下車吧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