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上天能夠多給他一些時間，那該多好啊？

老將軍掃了一圈，「澈呢？」

「已經讓人去找了……」老管家回答道。

老將軍嘆氣，看著程延之，「以後，不管澈做了什么，爺爺都希望你能原諒他。你是哥哥，如果連你都放棄他了，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幸福了。」

程延之愣了一下，想起凌西澈對夏雲笙的喜歡，但還是點了點頭，「好。」

可以說，程延之今天的一切，都是老將軍給的。

從小，老將軍就將他帶在身邊，對他嚴厲，也教了他很多。

老將軍的教育下，他成了s國最年輕的少將，中將。

就算有一天爺爺不在了，他的一切也會被爺爺影響著。

說到最後，老將軍有些遺憾地看著程延之，「要是你們能有一個孩子就好了。」

可惜，他等不到那一天了。

程延之看著爺爺這樣，開口道：「阿笙懷孕了！」

「……」夏雲笙。

程延之的這句話說完，站在旁邊的程母也愣了下。

老將軍聽到這里，眼神里充滿了期待，「那就好。」

這樣，他也就沒什么遺憾了。

程輕言的演奏會剛剛結束，也趕了過來。

只有凌西澈是來得最晚的，差一點就沒有趕上看老將軍最後一眼。

他到的時候，老將軍看到他，想說什么，結果抬了抬手，什么都沒說出來，咽了最後一口氣。

要說的，早在澈陪著他的這段時間，他已經說得太多太多了。

如果澈還不懂事，他也沒辦法。

「外公！」凌西澈撲到床邊，想挽留些什么，卻無能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