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雲笙咬完，發現牙疼……他身上的肌肉太硬了。

程延之警告道：「以後你關心莫司辰一次，我就關心海靈兒一次。我就要看看，你站在我的立場上，能不能受得了！」

他看著她臉上的淚痕，樣子好不委屈，她也知道會受不了，她也知道受不了他關心別的女人？

那她為什么不為他想想？

他每次氣得想要弄死莫司辰的時候，她還要跑出來維護莫司辰。

夏雲笙哼了哼。

程延之伸出手指，幫她擦掉眼淚，「別哭了！」

「你欺負我！」

「你剛剛不是也挺開心？」他哼了哼。

夏雲笙瞪著他，抗議：「我沒有。」

「你就有！」他看著她，「你身體的反應誠實多了。」

夏雲笙：「……」

他的話總讓她想起自己丟人的樣子，她竟然被他玩得有了反應。

想到這，夏雲笙都看不起自己。

程延之低下頭，吻著她，聲音變得溫柔了一些，「我有多愛你，你知道的，我不想傷害你，可是阿笙……兔子急了也會咬人。你讓我痛了，我就拉著你陪我一起痛！」

如果一個女人的存在，能夠讓她有危機感，能夠讓她也在乎自己一些，他只能那這么做。

夏雲笙瞪著他，「你昨晚是不是跟那個女人睡了？」

程延之不說：「你猜。」

「我不猜！」夏雲笙推他，「讓開，你臟不臟？」

「我睡沒睡你難道不知道？」程延之道：「除非你背叛我，否則，我絕對不會碰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