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親了善心，將他偷偷帶了回來，藏在深山里，經常讓我去給他送飯，紫杉法師每日無聊，見我有些慧根，就收我做了弟子。

不過他說我沒有佛緣，所以只傳授我法術，未傳授佛法，所以我只是他記名弟子，並未入雞爪山。文革結束後，師父被平反，回到雞爪山去，我沒有跟過去。當時恢復高考，我也是一個巧合，考進了外語學院。」

葉少陽三人聽到這里，才算明白。

李素真望了望謝雨晴和張小蕊，道：「這兩位也是法師嗎？」

張小蕊拍了拍爆滿的胸脯，得意的回答道：「她是探員，我是法師，我是他徒弟。」

李素真有些吃驚，望著葉少陽道：「你這么年輕就收徒了。」

葉少陽聳聳肩，道：「撿來的徒弟，她非要拜師我也沒辦法。」

張小蕊道：「你別看我師父年輕，他可厲害。」

見葉少陽瞪了自己一眼，後面的話咽了回去。

「我也聽師父說過，玄清山是法術界最大的幾個門派之一，你是玄清山弟子，應該是不錯的。」

說到這，李素真嘆了口氣，「不過再厲害又怎么樣，當年項小羽那么強，不也是落得身異處的下場。」

葉少陽心中一怔，也不管對方有貶低自己的感覺，說道：「前輩，當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？」

「本來我是打定主意不說的，當年官方和學校一起調查我，我也守口如瓶，因為我以為災難到那里就結束了，過去的事，就不必再提，而且普通人也完全不會相信我經歷過的那些。

直到前幾天，那一對年輕人找到我，說思思可能又出來了，我才意識到自己多么單純，所以，我願意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。」

葉少陽暗暗松了口氣，本來還擔心找到她之後，她什么都不願意說，沒想到這么輕松就能讓她開口，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。

「前輩，我想插一句，你說的那一對年輕的法師，是什么來歷？」

「他們是從香港來的，是項小羽的門人，雖然年輕，但是法力通玄，所以才被宗門派出來調查當年的事，這對你來說，是一件好事。」

「我？」

「是的，王曼思幾乎是不可戰勝的，如果你自己行動，必然不是她的對手，正好現在有他們在前面頂著，你可以協助他們，也免得重蹈我們幾個的覆轍。」

葉少陽輕輕一笑。

張小蕊撇起了嘴，明顯不服。

謝雨晴故意說道：「人外有人，你別不服。」

「我服。」葉少陽問李素真，「他們人在什么地方？」

「他們住在鎮上的旅館，他們都是有來歷的，自然不可能住在我破院子里。」

張小蕊道：「原來是大人物啊，呵呵，回頭我要看看他們是多大的人物。」

葉少陽瞪了她一眼道：「法術界的事，你別摻和。」

李素真拿出手機，撥了個電話，一會又放下說道：「電話打不通，你們能不能幫我去叫他們一下，有些情況，我也沒跟他們說，正好你們也來了，我想一起告訴你們，也就不用再說兩遍了，多回憶一次，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痛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