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們，去擒拿王曼思！」

聽見葉少陽的命令，瓜瓜一干人不得不離開，帶著瘋狂的恨意朝主席台奔去。

王曼思雙臂揮舞，將對面的空間扭曲，形成結界，支撐眾人的進攻，不時抬頭去看上空的星雲漩渦，連接零界的空間裂縫，還沒有完全打開。

「少陽。」芮冷玉吃力的伸出手，撫摸葉少陽的臉，兩行清淚從臉上劃過，「我是不是已經死了，成了活死人？」

葉少陽搖搖頭，「你還是好好的，一切都過去了。」

「一切都過去了。」芮冷玉重復了一句，意思卻與葉少陽完全不一樣，睜著一雙淚眼望葉少陽，「答應我一件事，如果我真的成了活死人，你要幫我超度。」

「不，不，就算你成為活死人，甚至成了鬼，我對你也永遠不變！」

芮冷玉慘然一笑，「你是人間天師、玄清山掌教，帶著一個鬼屍或者鬼魂在身邊，這算什么。」

「我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！」

「可是，我在乎。我也是法師，我不願意像我超度過的那些邪物一樣活著，你知道嗎，根本做不到。」

「那我就送你去做陰神，像我師父那樣，我們還是可以經常見面，有什么關系！」

芮冷玉似乎也覺得這辦法可行，黯然嘆了口氣，「人鬼戀嗎？可惜鬼不能跟你結婚，給你生孩子。」

葉少陽用力抱緊她，淚水奪眶而出。

「我不在乎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，我什么都不在乎，你如果心中不安，那我就跟你一起死，一起做鬼！」

葉少陽用力去吻她的嘴唇，「對不起，對不起啊，我恨我自己，沒能保護好你！」

芮冷玉撫摸著他的左掌，吐氣如蘭，「你還記得我在你手里留下過那三個字嗎，你知道我寫的是什么嗎，可惜，我沒有機會去實現了。」

兩人吻了一會，芮冷玉推開葉少陽，說道：「你快去幫忙破陣，趁著空間裂縫還沒有打開，還有機會！」

葉少陽往主席台那邊瞥了一眼，瓜瓜等人正在瘋狂的攻擊結界，幾個人修為都是不弱，但因為這次王曼思已經做出充分准備，利用自己是幽閉空間的規則創造者這一身份，扭曲空間，使結界發揮出逆天的強力，居然生生擋住了這些人的進攻。

葉少陽遲疑道：「可是你……」

「我好歹已經這樣，不可能再壞了，你不用再管我，如果因為我耽誤了時間，屍族入侵，也是我的罪孽，你快去！」

葉少陽點點頭，大聲喚道：「橙子！」

橙子聽見呼喚，立刻撤出戰場，回身趕來。

「你看著冷玉，我去破陣！冷玉等我！」葉少陽轉身撲向戰場。

橙子握住芮冷玉一只手，嘴角抽搐著，努力對芮冷玉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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