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少陽聽了這番解釋，徹底沒什么問題了，對姚夢潔攤了攤手。

姚夢潔望著他，神情有些可憐地說道：「少陽哥，對不起我騙了你，但我真的沒有惡意的，如果那天晚上你處理不了，我一定會讓聖徒們動手的。」

「沒事了，我知道了。」

就在這時，外面響起探員車的聲音，不用說是謝雨晴敢來了，葉少陽出門迎接。謝雨晴和祁宸一起。見到葉少陽，祁宸遞上來一個紙包。「葉**，給你的。」

「什么東西？」葉少陽打開一看，是一些已經切開的烤鴨，香噴噴的，光是聞著味道都流口水。

「這是什么意思？」

「我跟頭兒在吃烤鴨，當時剛上菜啊，你就打電話來了，頭兒說包給你吃得了。」

「謝了。」葉少陽看了看謝雨晴，詭笑道，「你們在約會啊。」

「工作餐！」謝雨晴膝蓋一抬，在他大腿上頂了一下，一掃演看到芮冷玉，她知道芮冷玉來了，之前聚餐時候，葉少陽給她打了電話，當時她在辦案就沒來。當下吐了吐舌頭，「我習慣了，不知道你在。」

芮冷玉笑笑，「往死里打，讓他嘴賤。」

兩個修女的屍體停放在一間房里，大家一起過去看。

謝雨晴問了葉少**體情況，讓祁宸拍照記錄。

「會不會有麻煩？」葉少陽問謝雨晴。

「她們是外國公民，在我們國家出事，肯定有麻煩的，回頭我把情況報上去，如果需要你們錄口供再找你們，都配合一下。」

謝雨晴說完，把裝烤鴨的袋子又搶回去，抓了一只鴨腿，往沙發上一坐，吃了起來，對葉少陽道：「休息一下，我先吃點，給我倒杯水。」

葉少陽老實過去給她倒水。

等祁宸拍照完畢，謝雨晴讓祁宸和葉少陽把兩具屍體帶回查署，在搬運之前，姚夢潔走到兩具屍體面前，讓人幫忙把兩個修女的屍體翻過來，蹲在她們中間，雙手分別握著她們的一只手，用外語默默地說著什么。

葉少陽猜測應該是一種超度或者祈禱，大伙都在一旁等著，完畢之後，姚夢潔淚眼婆娑地站起來，另外幾個修女也小聲哭泣起來。

葉少陽看著這幾個修女，年紀都不大，二十多歲的樣子，之前自己雖然見過她們，但是基本上是忽略她們存在的，當場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：這些人是心甘情願為姚夢潔賣命呢，還是被伊娃半強行帶來的？

仔細想想，估計八成是自願的，畢竟這是現代社會，而且姚夢潔也只是個不掌權的所謂公主，不太可能強迫別人怎么樣，心里頭突然覺得有點悲哀。

把兩具屍體抬上車，謝雨晴挽著芮冷玉的胳膊走過來，把烤鴨扔給葉少陽，道：「我走了，回頭有事再聯系你們。」

芮冷玉道：「等你休班，找你逛街。」

謝雨晴爽快答應，上車之後，看了葉少陽一眼說道：「我把冷玉交給你了，你可要保護好她，嗯……你自己也多注意。」

芮冷玉道：「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