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失敗過,先是安靜,再是掌舵人之位,全都被冷幽琛奪了去,怎叫他不恨得肝膽顫?
冷彥柏開車在路上狂飆,心頭有只憤怒的野獸在咆哮,即將破胸而出,眼中殺意猙獰。
若早知道冷幽琛會從愛沙島上逃出來,當年他就不應該手下留情,直接把他弄死在島上,如今也不會被他羞辱至此。
他抓緊方向盤,想殺了冷幽琛的念頭越發強烈,既然他不讓他好過,他也絕不會讓他在這個位置上坐得有多舒坦。
他拿起藍牙耳機戴上,撥了一串電話號碼,寒聲道:「馬上給我調查冷幽琛,我要知道他這六年來的所有動向。還有,跟蹤他查清他的住處。」
摔了藍牙耳機,他氣得呼哧呼哧的。
冷幽琛能有今天,能打通北歐市場的關鍵,肯定與小金庫有關。
該死!
當年他只想將他困死在島上,卻沒想到反而給他留了一線生機。他眯了眯眼睛,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。
幸好,他還在他身邊安了一枚定時炸彈。
傍晚時分,衛安寧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等冷幽琛回來,看了新聞後,她的心湖一直激盪著,久久平息不下來。
這個神一樣存在的男人,再一次諦造了屬於他的神話,讓所有股東都站在他那一邊,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