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有些氣急敗壞地瞪著她手里的東西,他當然認識這玩藝兒。
在他腿受傷之後,為了能夠重新站起來,他用了很多法子,其中就有泡沫軸的物理治療,刺激腿部肌肉,甚至是緩解過激復健後帶來的僵痛。
他咬牙切齒,以為她是想幫他用口,結果他完全想歪了,「你、你剛才說你是第一次……」
後面幾個字,在看到她懵懂純情的神情時,他不自覺咽了回去,是他太猥瑣了嗎,居然會以為她想用那種方法取悅他。
這榆木腦子,她怎么可能想得出來這種法子。
「我是第一次啊,這還是我在周醫生辦公室里看到的,聽說對你雙腿恢復知覺很有好處,你剛才是不是感覺到疼了?」
「廢話,我傷的是小腿,你按的是大腿,我能不疼?」冷幽琛希望落空,身體還緊綳著,脾氣壞得要死,「還有,你這手法是想讓我半身不遂么?」
「……」這頂高帽子扣下來,衛安寧心里有些慌,她連忙道:「對不起,我說了我是第一次,你說沒關系,熟能生巧的嘛,現在又凶我。」
她越說越委屈,她還不是為了他好,這男人怎么比姨媽期的女人還反復無常?
冷幽琛滿心的不爽被她給堵了回來,他張了張嘴,剛才他確實有說過這話,可他不是以為她……
「行了行了。」男人欲求不滿,心情惡劣得很,再看她癟著小嘴,舍不得她難過,他只得妥協,「好了,我又沒怪你,你繼續。」
衛安寧眼前一亮,「那我侍候得你身心都舒服了,你是不是就讓我去上學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