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溫莎再度睡下，衛安寧回到房間，認真思考她剛才說的話，還有早上公爵說的話，心里一陣泛涼。在這世上，不是你退讓，就有一席安身之地。

……

偌大的會議室里，宮霆正在發言，手機震動了一下，他下意識低頭，掃了一眼手機，臉書對話框里，出現了一張照片，看到那張照片，他聲音頓住。

所有人都看向他，身後秘書見他愣住，輕咳了好幾聲提醒他，他都沒有反應，他傾身過去，壓低聲音提醒，「宮總，大家都等著。」

宮霆連忙掃向眾人，他干咳了一聲，耳根子可疑的紅透了，他道：「接剛才的話，我們公司的經營狀況……」

他講完話，讓分區經理開始總結，他則看著手機上那張照片呆呆出神。

照片里是雪白的衛生棉，衛生棉上有一片殷紅的血跡，下面附了一段話，「姨媽君已至，請宮大少遵守諾言，放我自由。」

會議結束後，宮霆回到辦公室，依然有些回不過神來。

原本的一個月時間並沒有到，蘇語來月經，他們之間的約定就不復存在，看到那片帶血的衛生棉，他竟有些怔忪。

過了許久，他回了一句，「晚上我去你那里，我們當面談。」

再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強求她成為他的床伴，是時候該放她自由了。

傍晚，宮霆驅車前往私人別墅，車子停在門外，他拎著一盒糕點走進去，別墅里空盪盪的，不見蘇語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