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件事扯上兩國邦交,也是件麻煩事,他得想辦法,把這件事壓下去,否則琳達這牢是坐定了。
「這件事,能做主的只有上面那位?」冷幽琛問道。
警察署署長壓低聲音道:「我聽說,是s國那位在向上面那位施壓,你知道這種事一旦涉及到兩國邦交,就不會那么輕易解決,除非等那位江先生醒來,不予追究,我們還真沒辦法。」
「也活該那鄭小姐倒霉,開了誰的腦袋不好,偏偏開了這一位,縱使她父親有再大的能耐,在國家大事面前,也得讓步。」
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,冷幽琛便知,就算找上那一位,也無濟於事。
難道真要讓太太去見江洋?
他眼中戾氣翻涌,是怎么也不甘心的。
午飯結束後,冷幽琛讓秘書將下午的行程推後,他開車來到醫院,乘電梯上樓,來到衛沉沉的病房外,對面的病房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拉開。
他下意識看過去,便看到江家人從病房里出來,晏母拿著手絹頻頻拭淚,晏南菲在旁邊輕聲勸著,而江父則一聲不吭。
瞧見此情景,他便知,病房里住著誰,心頭越發不悅。
這江洋還真是陰魂不散!
晏南菲看見冷幽琛站在對面的病房門前,也是愣了一下,隨後驚訝地問道:「冷先生,你、你怎么在這里,誰住院了,安寧嗎?」
冷幽琛斂了斂眉目間的戾氣,他淡淡道:「不是寧寧,是沉沉。」
晏南菲一驚,「沉沉怎么了,他身體不是一級棒嗎?我去看看他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