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魚渾身一僵，他三更半夜過來，又抱著她不放，聲音聽起來十分壓抑，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？「你怎么了？」

宮霆沒說話，微微傾身將煙蒂擱進煙灰缸里，煙還燃燒著，飄散著裊裊輕煙，客廳里縈繞著一股尼古丁的味道。

「沒事，就是想抱抱你。」

小魚確定他有心事，她安靜地待著，過了一會兒，她渾身僵得厲害，「你到底怎么了？是不是遇到麻煩了？」

宮霆大手按在她腰上，輕輕揉了揉，像是在緩解她肌肉的僵硬，他說：「蘇語，為什么不願意接受我？」

小魚神情一怔，她想從他腿上下來，纖腰卻被男人緊緊握住，她慌亂無措道：「我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」

「身為男人，我連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，我是不是很無能？」宮霆低聲道，帶著一抹對自己的厭棄。

小魚抬頭望著他，昏暗的光線里，她並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，但是她感覺到他發自內心的無能為力，他最近肯定遭受了什么打擊，才會變得如此消沉。

只是這個打擊，是與她有關嗎？

「你在三年之內，將宮家推向第一家族的位置，你很優秀。」

「既然如此，那你為什么不願意接受我？」宮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，她介意他的婚姻，介意成為情人，而他卻不敢再用強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