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天野眯了眯眼睛。

「理由？」

「節日是以新世紀的名義冠名，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，對您的公司影響也不太好。如果您能給我這點面子，我就欠您一個人情，赴湯蹈火，再所不辭。」

穆天野極是不屑地哼了一聲。

「你的人情？」

「我知道，我只是無名小卒，不過，小人物有時候多少也會有點用處。」季墨深吸口氣，「如果沒有證據證人，就算是把她毀了，也還不了小菲清白，不是嗎？」

敢和他談條件？

穆天野眯了眯眸子，「季墨，你在玩火。」

不敢與他對視，季墨垂下眸子。

「您過獎了。」

「好！」穆天野上前一步，站到季墨面前，「我可以給她留條活路，不過，我要她親自過來，負荊請罪！」

對方已經刪掉視頻，沒有證據，他無法指證裴若希是真凶。

誠然，他有千百種方法折磨她，但是正如季墨所說，那樣還不了寧小菲一個清白，就算是裴若希死了，這件事情也會成為她身上永遠的污點。

季墨暗松口氣。

「謝謝穆總。」

穆天野冷哼一聲，摔門而去，季墨用手帕擦擦額角的冷汗，取出手機撥通裴若希的電話。

「我已經和穆總談完，他答應給你一個機會。」

裴若希愣住，然後就急吼出聲，「你……你出賣我？」

季墨聲音一沉，「8點鍾的時候，警察已經去過保安室，連我的電腦都檢查過……你以為紙能包得住火嗎？」

電話那頭，裴若希的聲音軟下去，「那我怎么辦？」

「過來向小菲負荊請罪吧。」季墨深吸口氣，語氣重新溫和下來，「我只能幫你到這里，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，隨你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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