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姐妹，其實這次我來就是想問問霏霏生孩子時候……」

「王姐，難道這么多年，霏霏都沒跟你說過嗎？那孩子的爸爸呢？你也沒見過？」

康媽媽搖了搖頭。

「說起來，當初這兩個孩子還是我接生的呢，本來我還想打電話恭喜你的，可是當年霏霏……」李醫生說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，似是在回憶那年的事。

「當年霏霏真得生得雙胞胎？」聽到老姐妹這么說，康媽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，只是雖然心里明白了，但是她還是希望能多了解點，想知道當年女兒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。

李醫生看著兩個孩子，而後疑惑地看向康媽媽，「王姐，這兩個孩子不都在這嗎？你……」

康媽媽知道是自己沒說明白，隨即解釋道：「可是這些年只有愷愷跟我們一起生活，霏霏也從來沒有說過另外一個孩子，若不是小軒軒出現，我一直以為……」

雖然康康早有心理准備，可是這會心酸，猜想著女兒當年到底經歷了什么？為什么明明生的兩個兒子，卻要送走一個，甚至連孩子的爸爸都不曾提過。

「你是說……」李醫生驚愕地看著兩個孩子。

一直安靜的愷愷，這時說話了，「李奶奶，我和小軒軒真的都是媽媽生的嗎？」

「你們長得很像。」李醫生並沒有直接回答，孩子雖然帶過來了，但是他們是不是兄弟還得由霏霏來說，雖然是她接生的，但是也僅僅限於接生，其他的，她沒有任何發言權。

「王姐，要是你不好問霏霏，那就去醫院查一下吧。」李醫生建議道。

康媽媽怔了下，而後搖首道：「若是能說，霏霏必定會說，這么多年她都不曾說，必定有她的難處，她一個人照顧我們一老一小，已經夠辛苦了，不能再給女兒惹麻煩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