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會,世界上,沒有完全相同的人,更沒有完全相同的人生。」
「行了,你當我沒說,老公,你有沒有覺得我任性?」反正這會也沒法睡,一張床,歐陽明皓睡了,他們夫妻兩只能窩在沙發上,而且床上那位還在發燒,他們也不敢離開。
「你任性的時候很可愛。」維克多伸手拉過方晴樂道。
「油嘴滑舌,以前的事,我們就翻過了,以後,我希望我們能夠互相多些理解,也多些包容,有什么事一定要說出來,應該解釋的時候就要解釋,你不要總是那副酷酷的表情。」
方晴樂順勢靠在維克多懷中,有個男人疼,有個男人愛,還是比一個人幸福。
「晴子,我會學習,會盡量達到你的要求,但是請你給我時間,如果我做得不好……」
外面的套間沙發上,方晴樂和維克多夫妻倆似乎要將這一個多月分離的思念訴說個免,好在里面的歐陽明皓身體好,慢慢退燒了,早上竟然能起來床了,就如同他昨晚說的,睡一覺就好了。
歐陽明皓是被渴醒的,雖然覺得全身酸痛,不想起來,但是口渴也是很難受的,因此起身了,看著這陌生的環境,腦袋有片刻的空白。
「發生什么事了?」他輕喃著,某些記憶回到腦海。
「我一定是在做夢,雪兒不會做那種事的,不會的,小晴子也不在……」
歐陽明皓喃喃自語,連著喝了兩杯水,這會才清醒一點,坐在床上,看著周遭,好半晌才回過神。
「這是在——」他寧願自己是做了一場夢,可是這陌生的環境,似乎在告訴他,那不是夢。
「雪兒,雪兒……」「小晴子,小晴子……」她先是試著喚何洛雪的名,但是沒人回應,接著又喚何洛雪,同樣也沒回應,當然,發燒後的他身體有些虛弱,聲音不大,而且維克多將門關的很嚴實,他和方晴樂雖然睡在外面沙發
上,但兩人聊到凌晨才睡,這會睡得正沉,根本沒聽到他的聲音。
歐陽明皓起身,想出去看看,結果到外面,看到沙發上的兩人,臉色大變。
當然,他並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是維克多,只是看著那衣服,知道女人是方晴洛,以為發生了什么事,看了看,准備拿個可以當『武器』的東西。
「歐陽先生,你醒了——」當歐陽明皓拿著花瓶舉過頭頂時,維克多醒了,看向歐陽明皓。
「你——維克多,你怎么會在這?」歐陽明皓手僵在半空,而後『咣』的一下,花瓶掉下來了,在地毯上滾了幾滾。
「你昨晚發燒,我跟晴子一起照顧你,你現在好些了嗎?」維克多拉過毯子,為何洛雪蓋好,並壓低了音量。「謝謝,我現在很好,是小晴子打電話讓你來嗎?」歐陽明皓糾結的在一旁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