褪了衣衫,把自己那光潔的小身子浸沒在那涼涼的泉水里,小身子忍不住打了個顫。
咬了咬牙,這水,真冷!
可當她看著那手腕上吐出來的純凈水滴時,她便覺得這罪受的也算是值了。
臉上的傷她要留著,回京都還有用處。
否則,她再就在那許嬤嬤使壞的時候,弄死那老東西了。
這會兒,她把那觀音蓮滲出來的靈水都滴到了喉嚨里,准備先治好自己這啞病。
純凈的水滴功效極佳,墨琉璃連著服用了半個月,就可以再次開口說話了。
許是服用了那水滴的緣故,她這會兒這聲音更好聽了,軟軟糯糯,尾音里卻帶著些嬌氣。
她若是男人,一聽這聲音,那骨頭也能酥了。
許是這身子年歲還小的緣故,聲音里帶著些稚氣,卻依舊掩藏不住那純美靈動的音色。
試著運了運氣,墨家的血脈怎么可能是個廢材,她這身子只不過是從小就被人下了毒而已,這會兒這靈水正好新毒舊毒都一起清理了。
靈水還有洗精伐髓的功效,只不過這會兒她的武修太低階了,每天也只能出三滴水。
而洗精伐髓卻是潛移默化,長久的事!
算上時日,墨家來接她的人也快要到了,她必須先收集一些靈水以備不時之需。
這回回去,那群牛鬼蛇神的,萬一再給她投個毒什么的,她也好應對不是。
所以,她拿了一個小瓷瓶子,把今天這三滴靈水都存了進去。
裹著大披風又沿著原路折了回去。
這條山路她走過了很多次,算的上是熟門熟路的了,可她卻發現今個有些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