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4把他當別人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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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一涵不知道她怎么做得到這么大方,當然她心里一定不是這么想的。

但要是換了她,哪怕做表面工作也做不到。

此時此刻,她站在這里,被宋婉婷說成是葉子墨不見光的小老婆,她忽然想起海志軒跟她說過的話。

他說:你在他心里算什么?他要是真覺得你重要,會去跟別的女人訂婚嗎?

她忽然之間,徹底清醒了。

最初,她為了留在葉家,見到葉理事長,葉子墨欺負她,她都忍了。

卻不知道從何時開始,她由被動,慢慢變的不那么討厭他的接近。

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,又讓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多的產生一種深深的依賴感。甚至,她會沉迷,不管是他的吻,還是他的擁抱,還有他時不時流露出的柔情。明知道他有未婚妻,還是無法自拔,放任自己。

她明白的,他對女人都不會有心。

就算他不喜歡宋婉婷,也不能成為她和他不清不楚的理由。

夏一涵揚起了頭,再次對宋婉婷道歉:「對不起!您和葉先生有話要說吧,我先出去。」

「到哪兒去?先把早餐吃了。」

他在宋婉婷面前關心她,只會讓夏一涵覺得,其實兩個人他都不在意。

如果在意她,他會跟宋婉婷解除婚約,如果在乎宋婉婷,他又怎么會對她撞見兩人親吻無動於衷呢?

「我到外面去吃。」她輕聲說完,拿起床頭櫃上的早餐走出病房,並回手幫他們把門關上。

她拿著那份早餐,下電梯,去了醫院後面的休息區。

也許這樣遠離,會讓她心里能夠好受一些。

她留下來照顧他的時候,只是出於一種愧疚感,怎么也想不到他生病了,還會三番兩次的親吻她。

要照顧他,是她昨天才提出來的,她總不能又反悔說她不照顧了。

她下定決心,就算是護理他,也要跟他保持距離。

無味地吃完早餐,把餐盒放進垃圾桶,想著給他們多留一些時間,夏一涵在外面多轉了一會兒。

宋婉婷並沒在醫院呆多久,夏一涵回到病房時,葉子墨一個人躺著,在看手機。

聽到她腳步聲,葉子墨放下手機,看著她。

「過來坐!」

夏一涵垂首站在離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,輕聲說:「我要開始工作了,馬上葉理事長和夫人就要來了,叫他們看見我坐著,不好。」

「剛剛覺得很尷尬,是嗎?」他溫和地問。

「不是。」

「希望我放棄婚約,只要你一個人嗎?」

她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,心中豁然有一種驚喜。

他的表情高深莫測,看不出他是真心誠意,還是,只是試探而已。

她壓下喜悅的心情,在心里跟自己說:即使他是真的,又能怎樣?她能拋棄她曾經最在乎的小軍,在他冰冷冷的長眠地下以後,她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嗎?她做不到!

她堅定地搖了搖頭。

「不希望。我心里有一個人,不是海先生,但確實有一個人。那個人是無人能替代的,所以……」

「為什么昨晚要跟我說你很幸福,我抱著你,你不是很幸福嗎?」葉子墨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她,就像法官在盯著犯罪嫌疑人,讓她根本就很難回避。

但她已經清醒。

她低下頭,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:「因為我閉著眼,把你當成了他。」

「好大的膽子!要不是我受傷了,你說這樣的話,知道要付出什么代價嗎?」

他沉著臉看她,整個人透著一種王者之氣。

沒錯,王者,是不許別人如此藐視的。

夏一涵不驚不懼地回視著他。

「您沒受傷,興許會強占我的身體,但是我的心,永遠都是我愛的人的。不管您怎么做,都沒辦法拿走。」

葉子墨目光深沉地審視她的小臉,隨即無所謂地笑了。

「人們越是強調的,就越是做不到的。夏一涵,你怕愛上我吧?」

她果然不是他的對手。

幸好沒等她回答什么,付鳳儀來了。

一整天付鳳儀親自照料兒子,夏一涵則正好有機會不跟他接近,只做一些打下手的事情。

幾天時間,夏一涵恪守本分,能避則避,盡量不和葉子墨接觸。

自從那次對話以後,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也沒有再親過她,連她的手都沒有再碰過一下。

一直到出院回到別墅,夏一涵再沒見過葉理事長。

有一次無意中聽到葉子墨和付鳳儀談起,他不想見葉理事長,不讓他來探病。他話說的很重,他要是來,他就不治了,就算不能生育,也不在乎了。

最後的結果是葉理事長妥協了,而付鳳儀時而會在他耳邊提提他父親。

夏一涵記得海志軒說過,父子總是父子,她只要守著,一定還可以見到葉理事長。

為了那個可能,她堅持要在葉家待下去。

因為她照顧葉子墨,付鳳儀倒也沒提出過要她走。

回到葉家別墅,管家等人表面上對夏一涵還是很客氣的,覺得她跟以前地位不一樣了。

宋婉婷每天必然到葉子墨面前報道,付鳳儀見她來往的殷勤,且她還在言談之間,對未來婆婆透露過,她不在乎葉子墨能不能治好。

付鳳儀為兒子考慮的多,怕他傷了那里,女人又離開他,心情不好。宋婉婷既說不在意,付鳳儀對她更熱情了幾分。

所有人都感覺葉子墨放棄了夏一涵,他的目光偶爾轉到她身上,停留的時間也很短。

他對宋婉婷的態度,也是淡淡的,他見的最多的人,是他的男秘書,長的斯斯文文的林大輝。

整個葉家私下都在議論紛紛,說太子爺傷到命根子以後,對女人不感興趣了。

宋書豪出了事,宋婉婷更要保住葉子墨未婚妻的地位,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,她和葉子墨依然恩愛。她謀劃著,想在葉家辦一場盛大的聚會澄清外界關於葉子墨拋棄了她的傳言。

「阿姨,您說行嗎?」她柔聲問付鳳儀。

「我覺得很好,也讓墨兒寬寬心。」

「子墨,你覺得呢?」

「按我母親的意思辦。」

就這樣,葉家即將迎來盛況空前的名媛公子聚會,讓夏一涵意想不到的是,她會在此見到一個,她永生都沒法忘記的人。

聚會臨近,整個葉家都忙碌起來。

不管別人怎么忙,夏一涵始終是把葉子墨的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。

她不離他身邊,對他的飲食起居,悉心照顧。

付鳳儀知道葉子墨還是喜歡她照顧他,默許著,並沒安排別人在葉子墨身邊。

回到葉宅一個星期,葉子墨的紗布拆掉,他能夠緩慢起身行動。

他和林大輝配合的很好,沒有任何人曾對他假傷產生過懷疑,他偶爾會因為碰到傷處表現出疼痛,所以夏一涵也始終覺得他真的受傷了。

葉子墨拆掉紗布以後,就吩咐夏一涵,以後可以不用天天照顧他,回到自己崗位上去工作。

「是,葉先生!」

即使沒人,她沒叫子墨,他也沒提反對意見。

夏一涵想,也許他還在生她的氣,也可能他看開了,覺得她並沒什么特別之處,所以打算放過她。

她當然不知,這只是某些心機深沉的人欲擒故縱之計。

夏一涵被一種深深的失落情緒籠罩,每一天不管做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,好像世界都是灰色的。

灰色的天,灰色的地,灰色的心情。

沒有什么事能讓她高興,也沒有什么事能讓她難過。

偶爾宋婉婷投過來假笑中夾雜著嫉恨的目光,她甚至都沒有任何感覺。

這樣的滋味,是失戀嗎?

記得小軍過世後,她也是痛不欲生,但是那心情是黑色,是紅色,痛苦,卻和現在這樣的悶悶不樂不同。

白天的時候,即使管家不安排,她自己也會找很多工作來做。

到了晚上,腦海中總是會想起那個跟她本來就風馬牛不相及的人。

這晚,她躺在床上,覺得心情更壓抑的厲害,便跟劉曉嬌說了一聲,起身出去散步。跟上次不一樣,她並沒有往特別幽暗的地方走。

她順著一條有路燈的路往前走,那條路的兩邊,種了很多紫丁香,此時花期已過,沒有濃郁的花香,只有綠葉清新的味道。

走著走著,她看到路邊上的木質休閑椅子上坐了一個人,腰背挺直,正在認真凝視著面前的樹葉。

她仔細一看,那人不是別人,正是她心里想放,又放不下的葉子墨。

從這里到主宅,可是有好長一段路,他走到這里不會累,不會痛嗎?

她心里有些為他著急,幾步走到他身邊,蹲下身,急促地問他:「你怎么到這么遠的地方來了,你的傷不要緊嗎?」

他緊抿著唇,目光淡漠地看向她的小臉。

「你這人,怎么不說話啊,怎么一個人到這里來了?痛不痛啊?」

「你關心嗎?」他涼涼地問。

「我……」

她自己說的,要他放開她,要他不要欺負她。

為什么還要這么急切,這么關心他?

他想必是想自己出來散散心,和她一樣呢。要是他想有人陪,他的未婚妻當然會來。還有他的秘書,那么多人,其實他是被人圍繞著的,他應該不孤單吧。

「如果是真的關心,我很歡迎。如果不是真的,就當沒看見我,走吧!」

葉子墨的語氣幾乎是有些狠厲,又好像透著些自我保護的無奈。

他就近在眼前,他就坐在那里,她看到他,好像這么多天來郁郁難解的心情放了一點晴。不管她多不想承認,她是真的,實實在在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了。

她想立即走開,但她的腳就像定住了一般,無法移動。

理智和情感在做著激烈的斗爭,她很想很想靠近他。

他不是她能隨便靠近的人,飛蛾撲火的結果,也許不止是她死亡,連帶著小軍也永遠沒有辦法瞑目。

她深吸一口氣,不再對他流露出任何的關心。

「我走了。」她輕聲說。

剛走兩步,她的手忽然被他迅速伸出的大手抓住。

只是手和手的碰觸,都讓她心里起了很大的波瀾。

「過來,不要讓我拉傷傷口。」

他冷硬的命令,不容拒絕,她好像又看到那個她剛進葉家時的葉子墨。

她沒動,他手上用了些力,她真怕他扯到傷口,低低地說道:「您放開,我會過來的。」

他不放。

她只好順著他的手勁往他身邊走,走到他面前時,他忽然一帶,她重心不穩地跌坐到他大腿上。

「你的傷口?」她低下頭,往他大腿根部看去,他則把她抱的更緊。

「真把我忘了?不想我?」他在她耳畔嘶啞著聲音問。

他的氣息,他的話語,撩撥的她心瘋狂地跳。

她壓抑著那種想要抱住他,想要傾訴相思之意的沖動,堅持說道:「不想!」

他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,這該死的女人,就是招人恨。罰她,用了些力。

痛和酥麻並存,夏一涵的身體忍不住顫抖。

只咬了一下,他忽然又放開了她,冷冷地說道:「回去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