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寵婚20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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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一涵聽到酒酒已經去敲方麗娜的房門了,而她跟她住在隔壁,下一個就是她啊,這個認知讓她更緊張了,忍不住又求他:「求你了,葉先生,門沒鎖,酒酒要進來了!我們先停好嗎?」

「專心點兒!」他嘴邊噙著壞笑,就是故意欺負她。

「一涵,你在嗎?我是酒酒,葉先生讓我給你送一些花來。」酒酒敲門後,在外面問,夏一涵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
「放心,她就是進來,也看不見你,我壓著你呢。」他在她耳邊淡笑著說,仿佛對這個事根本不在意。

他的話更讓夏一涵慌亂了,什么叫看不見,都這樣了,酒酒難道還不知道是她在干什么好事嗎?

「一涵,你在不在啊,我進來了?」酒酒又試探著問,問完就擰動門鎖了。

夏一涵見葉子墨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,何況現在停下來也已經來不及了。她只好吃力地去抓身邊的薄被,同時顫著聲音揚聲對門外喊了一聲:「你先別進來,等一會兒……」太急了,她只能這么說了。

「可能要等很久!」某人低柔的話在她耳邊響起。

「嗯……」

「一涵,你在干什么啊?什么聲音?」酒酒有些緊張地問,也管不了她說不讓她進了。

她一擔心,就直接扭開門。

「別進來!」葉子墨到底喊了一聲,順手抓住夏一涵沒有力氣拉過來的被子把兩個人罩住。

酒酒已經進來了,往床邊一瞥,只看到葉子墨麥色的後背,還有被子下方的四只腳。

她就是再傻再單純到了這時候也不會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她驚叫了一聲,趕忙捂住眼睛往外面退,隨後重重地關上了門。

夏一涵雖然被葉子墨整個人壓住了,並沒有被看去分毫,她的臉還是紅的像要滴血了似的。

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帶著幾分幽怨地看著她身上的男人,這一刻竟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恩怨,只知道羞窘的厲害,想也不想,就嬌嗔地朝他低吼了一聲:「都怪你!」

那副嬌憨羞澀的小模樣讓葉子墨心神一震,隨即很溫柔地哄慰她。

「好,都怪我,我補償你。」

這也不知道是補償人家,還是補償他自己。反正到後來已經說不清,是誰讓誰更沉淪了。

「感覺好嗎?」他溫柔地問。

「嗯。」她輕輕哼了一聲,臉又燙的厲害。

這是他要的夏一涵,順從乖巧,像一個慵懶的小貓。

「想要什么嗎?我送你。」意識到他對她過於溫柔,葉子墨的臉色改變了些,語調還是溫和的,可是話的含義不一樣了。

夏一涵當然聽得出這里面的區別,只是扯唇輕輕一笑,淡然說道:「你知道我需要什么的,其他所有都不感興趣。」

他眼神沉了沉,不過還是玩弄著她的頭發,低低的應承:「你表現這么好,我會吩咐林大輝抓緊去辦。」

「謝謝,我相信您。」夏一涵的表情很真誠,真誠中卻也有很多禮貌和疏遠。

結束了,他們都要戴回自己的面具,他倔強,她何嘗不是。

葉子墨淡淡看了她一眼,沒說什么了。

他穿好衣服,很快的出了門,門關上的時候,夏一涵忽然有種奇怪的情緒涌上心頭,分不清是空虛,是失望,還是一種解脫。

她是應該高興的,起碼經過她這次做餅干,已經成功達到了目的。

他上次的盛怒好像已經消了,大概不會再隨便的起意說要什么雙飛。

她閉上眼平靜了一會兒,想了一會兒莫小軍,才起床穿好衣服。

她房間沒有浴室,大白天的也不方便去清洗,只要先這樣。

衣服剛穿好,看到了葉子墨離開的酒酒才又來敲門。聽到是酒酒的聲音,夏一涵走到門口,給她開了門。

酒酒進門時還不忘觀察夏一涵的臉色,紅撲撲的看著真誘人呢,看到她一臉春色,她自己想起剛才看到的,臉都忍不住有些紅了。

「一涵,剛剛不好意思啊。」

她還提,夏一涵的臉色更顯尷尬,只好岔開話題,問她:「你來送花的?」

「嗯,葉先生說,每間客房放一些鮮花。」酒酒說完,把手中的一小束鮮花插到夏一涵窗邊的花瓶里。

「葉先生吃了你做的餅干嗎?」插完花,酒酒又問,夏一涵點點頭。

想起葉子墨把她做的所有餅干都吃光了,夏一涵現在都還覺得心里有點暖暖的。那么難吃,她不會真認為他喜歡吃的,除非他不是人類。

可他又有什么理由勉強自己呢,這個她不想往深了想。

「他說了好吃嗎?」酒酒憋著笑問,她是不知道夏一涵嘗了味道的。

「你還說呢,那么難吃你都不告訴我。」夏一涵小聲說,還捏了一下酒酒的臉。

「葉先生說難吃?不會吧?那么沒風度!」

聽酒酒批評葉子墨,夏一涵幾乎是本能地替他辯解了一句:「沒有,他沒說不好吃,他說味道很特別,然後,全吃了。」

「全吃了????」酒酒也有些驚了,隨即又小聲念叨:「那還不得渴死啊?」

話音剛落,就聽到夏一涵對面房間里的葉某人很大聲地叫她:「酒酒,給我倒水!」

夏一涵和酒酒忍不住相視一笑。

「來了!」酒酒應著,飛快跑出門,進了葉子墨房間。

「葉先生,請問您想喝什么,果汁還是咖啡?還是牛奶?」酒酒問。

「白水!」

「是,葉先生!」酒酒去倒了一大杯水,葉子墨一口氣喝完。

「再來一杯!」

……

就這樣酒酒跑了好幾趟,感覺自己像是在給牛倒水,也不知道太子爺的胃為什么能裝那么多。

最後一趟,葉子墨看了看酒酒那張憋著笑的臉,不咸不淡地說:「你是夏一涵的師父?」

「啊?不是不是不是,其實我只是提議者,放多少鹽都跟我沒有關系的。」酒酒立即撇清了,可不撇清還好點兒,這么一說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
「今天開始,你去幫郝醫生熬葯,這兩天他有些忙。」葉子墨不著痕跡地吩咐道,酒酒有些納悶,這腹黑男怎么知道她最怕聞葯味的?

「葉先生,可不可以換個別的差事?」

「可以,去化糞池弄些糞肥去澆花。」葉子墨淡淡地說,酒酒敗了。

「小氣鬼,下次我還不教她了,那么難吃,還給吃干凈了,分明是喜歡人家。」酒酒沒好氣的小聲嘟嚷。

「熬四天葯。」葉子墨眉頭動了動,改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