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寵婚155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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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一涵有些哽咽,或許是多年來夢想著的情景要成為事實,另她無比的激動,甚至有些區分不出他是真心還是假意。

「孩子,我沒想到我還有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兒,我真恨你在省商會門前告狀的時候我沒有去看看你,不然我早就知道你是我女兒了。」見夏一涵動容了,流淚了,鍾會長越發說的情真意切。

「都是爸爸不好,讓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。以後爸爸好好補償你,你別留在葉子墨身邊了,他是個什么樣的男人我比你清楚,我認識他多少年了?答應爸爸,給爸爸一個照顧你的機會。我會讓人給你在市區買一套高級公寓,也會安排你去做一份收入豐厚的工作。你日後衣食無憂,用一段時間忘記葉子墨,重新開始生活。別卷入政治斗爭,對你真的不好。別人都以為做高官的子女多好,我告訴你,其實跟大家想象中的都不一樣,當官的孩子本身就被一般人家的小孩兒危險性更高。」

後面他說的那些夏一涵都沒有心思聽,她只知道他在反對她和葉子墨在一起。

夏一涵連連搖頭,「不,我愛葉子墨,他也愛我,我不會離開他的!」

「就那么堅決,一定要跟他在一起?」鍾會長又問,夏一涵看著他,堅定地說:「是,我一定要跟他在一起。」

鍾會長長長地嘆息了一聲,拍了拍她的手。

「一涵啊,你這么說,當父親的又有什么辦法?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呢。不過你是真不了解葉子墨的為人,他一定會逼你認我這個父親的。他和他父親都恨我,現在知道我身上有污點,不可能不利用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。」

鍾會長看了看夏一涵的臉色,她不像說要立即走,去找葉子墨時那樣的冷淡了,說明他的苦肉計還是有用的。

「這么多年,我能走到今天,你知道經歷了多少常人想象不到的磨難嗎?省委會長,看上去威震八方,實際我就像是在懸崖上行走。不敢有任何閃失,要真讓人知道你是我的女兒,我的夫人會跟我鬧。雲裳也不會原諒我,百姓們會議論紛紛,說我行為不檢點。你看看,現在多少高官落馬,都是跟女人有關。更何況要是我的事情傳揚出去,我就算丟了官位還不要緊,我怕的是會連累你母親啊。她那么柔弱,到時會被指責她作風不好,行為不檢點。她那么好的家庭,也就沒了。年輕時本來就我對不起她,我不想年齡大了,還再害她一次。爸爸說的話,你能懂嗎?」

夏一涵當然懂,她就是怕破壞了母親的家庭,才咬牙不認的。

可是這種眼睜睜看著親人就在眼前,卻不能相認的感覺是多么難受。

她使勁兒咬住嘴唇,不想哭出來,鎮靜老半天才輕緩地點了點頭,哽咽著說:「我懂,我不會讓您二位為難。我不會說出來,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。其實您不說,我也知道該怎么做。我和母親的鑒定結果出來以後,我沒有和她相認,我告訴她,是我們弄錯了。」

夏一涵邊說著,還邊看著坐在她面前拉著她手的父親,他看起來真的比電視上要瘦,而且眼圈兒似乎有些黑。

她不在官場,興許理解不了他要保住官位的心情,可她明白,他心里一定不好受。誰不想要認自己的親人呢,是人就有舐犢之情的。

她心里痛了又痛,嘆了又嘆,最後再次擦干臉上的淚,把手從鍾於泉的手中抽出,盡量冷靜地對他說:「您放心吧,我不會讓葉子墨知道我們今天見過面,以後他就算要追究我們的關系,我也會阻止。哪怕他知道了,我也會說不想跟您相認。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單獨見面,以後見了您,我只會尊稱您一句鍾會長,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什么。」

沒有人知道她說這些時,心里其實難受的像要窒息了一樣。

可她必須要這么說,這么做,才能讓她父親安心啊。

鍾於泉並不覺得這么逼她有什么不妥,在他心里始終根深蒂固的覺得,孩子就是欠父母的。

他給了她這么優秀的基因,已經是對得起她了。

他也說了要給她安排好生活,讓她以後過的無憂無慮,她不要,也就算了。他也不是不履行做父親的義務,只是他不知道她的存在。等他知道了,她都已經長大成年,完全可以獨立生存了。

「你很聰明,很懂事。爸爸也希望你明白,我們不相認,我還能暗地里照顧你。真相認了,我就身敗名裂,想在你有難時幫你一把也不能。」

「我明白,我回去了。謝謝您給了我生命!」夏一涵說完,深深鞠了一躬,又不舍地看了兩眼她才快速離開。

「等等!」她走了沒幾步,鍾於泉又叫住了她。

夏一涵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,可她的確是帶著一種期望轉身,卻見她的父親只是把她的手機遞給她而已。

那種剛升起來的希望,又一瞬間變成了失望,她微微彎了彎唇角,笑自己太傻氣了。

從他手中接過手機,她轉身又要走,鍾會長已經看出她眼中的失落,沉聲問她:「不想叫一聲爸爸嗎?」

如果一聲爸爸能讓他的女兒感念他,他還是願意聽的。

夏一涵終於看出,他並不想聽她叫,她勉強擠出一絲笑。

「不了,我怕叫順口,在不該叫的場合叫出來,害了您。」

說完後,她再沒有留戀,快步走出那個「和父親相認」的房間。

進了電梯,她的淚再也抑制不住,奔流而下,她蹲在地上哭了很久,電梯里只有她一個人,她沒有按下樓,就一直頓在原地哭。

他是她的父親啊!

他反復跟她強調的,並不是他多愛她,雖然他說了一兩句,她此時回想起來,也聽得出那兩句都是應景的。

她想過不在乎,想過要理解他,想過要感謝他,可面對他只想著他的權利,根本不在乎她,甚至一見面還試圖破壞她和葉子墨的關系,她想著這些,心都要碎了。

電梯緩緩的動了,夏一涵看了一下指示燈,在下行,是一樓按的。

她擦干了淚,准備到了一樓找洗手間好好洗個臉,不想讓葉子墨看到她哭過。

電梯在一樓停下,門打開,葉子墨一步上前,把夏一涵緊緊的抱在懷里。

「沒事吧?有沒有害怕?是鍾會長吧?」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,帶著焦急,帶著不舍。

他的大手安撫性的不停撫摸著她的頭發,仿佛在對她說,沒事,他在她身邊。

安保員當時在廁所外面等著夏一涵,一個保潔員推車從他面前走過進了廁所。沒多久那個保潔員又推著車出來,看起來很是吃力。安保員很警覺,怕夏一涵遇害,尤其是看著那輛車好像很重,這時有人上廁所,他忙叫那人幫忙進去問問有沒有一個叫夏一涵的人在。那人回答沒有,他忙地去追那個保潔員,看到保潔員推車底部一角好像露出一點夏一涵工作服外套的布料。

保潔員追上了,沒有發現多大的問題,車里的確是有一件夏一涵的外套,他忙回頭再找夏一涵,更沒有了蹤影。

他立即給葉子墨報告,因為商場他已經收購了,很快就要林菱調出了錄像。錄像顯示,安保員去追安保員時,有人駕著已經被迷暈的夏一涵迅速從另一個門離開商場。

葉子墨同時把那段錄像轉發給林大輝,林大輝認出帶走夏一涵的其中一個人是鍾會長的人。

只要不是宋婉婷的人,他多少還是不特別擔心的。

鍾會長出手,恐怕也是因為他知道了她的身份,他真是怎么想,也想不到他會卑鄙的用這種方式帶走他女兒。

葉子墨叫林菱給夏一涵的手機定位,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這個位置。

夏一涵緊緊回抱住葉子墨,無聲的在他懷里依靠了一會兒,才抬起頭,輕聲說:「對不起,讓你擔心了。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問,我不想說什么,也不想說謊騙你。我身世的事,也不要再查下去了。我有你就好了,墨,真的,我有你就足夠了。」

他都找到這里來了,夏一涵當然怕他沖上樓去,跟鍾會長理論什么的。

她的父親所作所為真的讓她很傷心,可是再傷心,他都是她父親,是給她生命的人,她不想讓她最深愛的男人和她的親生父親發生沖突。

「好,有我就夠了,走,我們回家!」葉子墨很溫柔地說完,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,先脫下外套給她披上,隨後把她整個人抱在懷里。

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,讓夏一涵感覺到了無盡的溫暖,又感受到無盡的心酸。

她父親,為了把她帶來,讓人把她外套給脫下去,想必是引開安保員的視線吧。他根本不在意這不到十度的日子,她穿一件襯衫會多冷。

他還說葉子墨不是真心愛她的,此時此刻她分明感覺到他的深情。他不多問,只是默默地抱著她,一雙眼關切地注視著她。

一直到出了這棟夏一涵再也不想想起的大樓,一直到上了車,一直到了別墅,他始終抱著她,一刻都沒有松開過。

葉子墨叫郝醫生給夏一涵配了一副葯喝下去,怕她這一趟受了涼感冒。

喝過以後,他上了床把她摟在懷里睡覺。

他只想用陪伴讓她心安。

這晚,夏一涵在夢里不停叫著爸爸,一邊叫,一邊流眼淚。葉子墨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,心里不知道罵了多少遍,該死的老狐狸,真是不是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