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寵婚207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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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為什么,她就是能感覺到,她睡不著,他更會睡不著。

前些天他就站在她卧室門外,等著她叫他進門,今晚他會不會……

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,他會不會又到她門外來?

她霍地坐起身,來不及穿拖鞋,赤著腳跑到窗邊,掀開窗簾,往院子外面看去。

什么都沒有,她應該高興啊,可她為什么會有些失望和失落?難道她還想她離開後,他每晚不睡覺,來看她嗎?夏一涵,你有期待是不對的,他不來,對你,對他才是最好的。

葉子墨還是站在原處,他只是特意選了一個夏一涵看不到他的地方。他就是想來看她,他不想睡覺,哪怕其實他已經困了,他還是不想睡。

他覺得站在這里,才能離她最近,好像在某種意義上說也能守護著她。

她掀開窗簾,他看到了,那個細微的動作忽然讓他涼的徹骨的心涌起一股暖意。

他的女人,她忘不了他吧。

葉子墨,她忘不了是一定的,不過也許是因為時間還短,所以她沒忘。再過一段時間,她開始新的生活,你在她腦海中的印象和記憶就會一點點的淡化,直至消失吧。

別忘了,她的身邊不會缺少優秀的男人,那些男人哪一個都不會比你差,又不會像你一樣有前科。

夏一涵,你還會為別的男人心動嗎?

你會不會像迎接我回家時一樣笑容滿面地去迎接另一個男人,口中說著:「你回來了?」

我有沒有告訴過你,你那時的模樣是最可愛,最純真最性 感,最讓男人感覺到幸福的?

你也會像對我一樣羞澀,但偶爾還會大膽地主動去吻上別的男人的嘴唇嗎?

哪怕他只是在腦海中想象,還沒有真實發生,葉子墨都忍不住攥緊了拳,眉頭也緊緊的皺起。

原來這世上最殘忍的兩個字就是祝福,明明自己舍不得,卻要看著自己愛的人跟著別人走,說是祝福,那就是在用刀在割自己的心,就像他此時一樣。

他如何不知道只要他不放手,他天天疼愛著她,霸占著她,以她對他的愛,她遲早還是會接受他,畢竟她是那樣心軟。

他只是真的舍不得看她再那樣難受了。

葉子墨,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不瀟灑了。

說了讓她走,就讓她走,忘不了是你自己做錯了事,咎由自取。

李和泰倚在窗邊,靜靜地看著院子外面的男人,早有人跟他報告說有個男人開著車在院子不遠處停下來,站在那里往樓上看,不知道有什么意圖,請示他怎么辦。

他又怎么會猜不到那個男人是誰呢,他掀開窗簾看了看,發現他的猜測確實沒錯。

葉子墨站的位置,他這里能看到,夏一涵卻看不到。

李和泰心疼夏一涵的遭遇,作為一個男人,他又有些同情葉子墨。男人向來花心的多,痴情的少,尤其是像他們走到這個層次上的男人,身邊面對的誘惑實在太多。

葉子墨能做到自從跟夏一涵在一起就一心一意的對她,分開後還這么念念不忘,不能不說是難得的。

他今天回到家時看到夏一涵哭的那么傷心,他多想要擁抱她一下,替她擦干淚水。

要是夏一涵換成別的女人,他興許怎么想就怎么做了。因為她是夏一涵,她是他最敬仰的母親趙文英的女兒,他不想唐突了她。

所以他的動作只是蹲下來像個大哥哥一樣,遞上一張紙巾而已。

時間還在流逝,床上的夏一涵依然沒有睡意,院子外面的葉子墨始終保持著仰望的姿勢,幾乎快要站成了一個雕像。

李和泰也站在那里,始終看著,看那個男人什么時候會離開。

一夜最黑暗的時間到的時候,葉子墨的心里更疼痛的厲害,以往這時就是他進入房間抱住夏一涵的時候。

她醒著也好,睡著也好,總沒拒絕他的懷抱。

她柔軟的身軀依偎著他,才讓他感覺人生是完整的。不知道是誰說過那句話,說每個人到這個世界上來,都會找到跟他相應的另一半。

此時,他的另一半離開他了,他的生命就變的殘缺。

原來他和他想著的女人,他們在同一時刻想著同樣的想法。

只是他選擇繼續仰望,她選擇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著。

……

天終究會亮的,不管深夜里,誰怎樣的難熬,天亮以後,一切又好像重新變的充滿了希望和力量。

夏一涵在鏡子前輕輕掐了掐她有些蒼白的臉頰,她的眼周仔細看是有些黑眼圈的。

夏一涵,今天對你來說,是新的開始。你要去辦離職,還要去和泰哥的公司上班,你很快就會適應這樣的生活。

她朝鏡子微笑,鏡子里的人也朝她微笑。

人不高興的時候,就假裝高興,然後慢慢的,就真的高興了,是不是?

酒酒敲門,在門口說:「一涵,我可以進來嗎?我來給你送早餐了。」

「來了!」夏一涵快步走到門口,酒酒笑著,頭朝著托盤點了下,自賣自誇地介紹:「看看,這是酒酒蛋糕師親手烤的芝士卷,你要多吃點啊。」

「酒酒,你到我們家來是客人,不用你照顧我,應該我照顧你。」夏一涵一本正經地說。

在她的心里,酒酒從來都不是女佣人,每當酒酒照顧她,她就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。

酒酒只是笑了下,偷偷看了下她的臉色,細心地發現她有黑眼圈。不光有黑眼圈兒,她的眼睛還有些紅腫,這一定是哭過了。

她有多喜歡葉子墨,多愛葉子墨,或許沒有人比酒酒更清楚了。

酒酒把托盤遞給夏一涵,輕聲說:「必須我照顧,我是你的小女佣,我可是領了工資的。要是被我們太子爺知道了,我拿錢不干活,還不拍死我。」

難道她都走了,葉子墨還安排人照顧她嗎?

「什么意思?」

夏一涵問她,明明聽懂了,似乎就是想要探究一下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樣。

「意思就是說,我雖然跟著你出來,但我還是葉家付工資請的佣人啊。葉先生說,要我好好照顧你。他還說……」酒酒說到這里故意停了停,夏一涵就自然而然地問了句:「還說什么?」

她沒發現她問這句話時,其實語氣是有些急的。

酒酒笑著,露出了兩個大酒窩,調侃她:「呦,不是徹底跟人家分手了嗎?干什么還要關心人家說什么。」

她的話說的夏一涵很局促,她尷尬地笑了笑,隨後輕聲說:「其實也不是,只是你說起來,所以我就順口問了一句。算了,我們還是吃酒酒蛋糕師做的芝士卷吧,看起來很好吃。」

夏一涵拿起叉子遞給酒酒,自己則拿了旁邊的刀,叉了一小塊兒芝士卷放在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