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寵婚346(2 / 2)

「媽知道你就是這樣的臭脾氣,要真生你的氣,還不得氣死。媽,您吃菜,別理她。」

有了夏一涵解圍,白鍾傑也就找了個台階下,眾人又開始像開始那樣邊吃邊聊。

海晴晴本來也沒什么事,休息了一會兒,就回到了餐廳。

飯後夏一涵留莫家父母在別墅里休息,莫小濃說還是帶父母去水天一品住。

莫小濃是親生女兒,他們自然是聽莫小濃的,所以葉子墨和夏一涵又把他們送去了水天一品。

回來的路上,葉子墨讓夏一涵躺在他腿上休息,心疼地問她:「累不累?一個人又唱白臉又唱紅臉的。」

「不累,小濃這輩子也就是這一件大事,就算真的累一點兒也沒什么。」

「你還是要提醒她一下,廖家雖不算是什么豪門,怎么說也不是平頭百姓家里,可以由著她的性子。她要是真是本人不行,也未必能融入到別人家里去。」

這點夏一涵也想到了,只是她知道莫小濃這樣任性的性格也是她父母寵出來的,怕一時半會兒未必能改變的了。

「墨,今天小濃發脾氣,廖偉東好像對她有看法了,我也為她擔心。」夏一涵嘆了一聲,葉子墨的手一直在幫她輕輕按摩著頭皮。

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,淡然說道:「路是她自己走的,她飛揚跋扈從小就欺負你,沒有好結果也不能怪別人。」

「你別這么說,她本質上不壞,只是被寵的,脾氣差了一點兒而已。」

「但願吧。」葉子墨想起他在說紅酒時,莫小濃的那一眼,他可沒有夏一涵對莫小濃那么樂觀。

兩人快到別墅的時候,夏一涵忽然接到莫小濃的電話,和分開時她的雀躍相比,她這時的語氣簡直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。

「姐。」

「怎么了小濃?」

「剛剛廖偉東接了個電話,說公司有事他要出國一趟,可能要一個月才能回來。你說,他是不是因為我在飯桌上發脾氣的事生氣了。爸媽都來了,他不想讓兩家家長那么快見面,他這是故意的吧?」

夏一涵的臉色變了變,隨後輕聲勸她:「小濃,你別想那么多,他可能確實是公司有事呢。」

「姐,我覺得不是,他怎么可能公司有事那么突然,而且還一走就是一個月。他要是躲著我,我干脆就先和他分手算了,有什么了不起的,不就是一個副理事長的兒子嗎?我還未必看得上他呢。」

莫小濃這么說,跟她前幾天那火熱的勁頭簡直是有些判若兩人了。

夏一涵卻不想把她往壞處想,只認為他們是鬧矛盾以後她故意挑難聽的話說。

廖偉東這么突然的決定,夏一涵也是有些意外的,按照他自己的說法,他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娶莫小濃,有什么事不能等著定下日子再說呢。

知道莫小濃已經夠煩惱的了,夏一涵沒把她的真實想法說出來,只是再次說了幾句安撫莫小濃的話。

「小濃,別急,不管他是怎么想的,爸媽剛到東江來,總還要適應一段時間。結婚的事,總要男方主動,你還是等等看,看他怎么說,好不好?」

夏一涵聽到了莫小濃的低泣聲,心都被她揪緊了。

「姐,我都被拋棄過不止一次了,這次我跟廖偉東交往,他家人朋友都知道了。東江的圈子就是這么大,萬一他不要我,你想想,我以後還怎么見人啊。」

「沒事,別哭啊,不會像你想的那樣,一定不會的,你別哭了,爸媽該為你擔心了。」

夏一涵又勸了好久,莫小濃才收住眼淚,說了聲:「姐,我不管,要是我跟廖偉東分手了,我以後就天天賴在你身邊,你可不許嫌棄我啊。」

「這傻丫頭,姐怎么會嫌棄你呢,姐不是說了嗎?姐的家就是你的家。」

莫小濃又破涕為笑,說:「我有姐這句話就放心了。」

「怎么回事?」待夏一涵掛斷後,葉子墨沉聲問她。

「廖偉東忽然說要出差一個月,小濃怕他是不想訂婚過意躲出去,其實我也有這種想法。」

葉子墨冷冷地掀了掀唇角,不悅地說:「這個廖偉東不識抬舉了。」

「也不是,墨,其實如果廖偉東不願意也在情理當中啊。小濃今天的表現的確是……唉,誰娶妻不想娶個溫柔懂事的呢。」

夏一涵再嘆了一口氣,眉頭不自覺地蹙起來。

她最不放心的是就是莫小濃,還以為她這回終身有依托了,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。

「傻,你自己不是說了這事還不一定嗎?再說,做人也不能出爾反爾,沒人逼著他廖偉東承諾下婚事,既然他承諾了,我的小姨子也不是由著他說想娶就娶,說不想娶就拋棄的。」

除非他是不想在東江混了!葉子墨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狠厲。

莫小濃傷心什么的,名聲受損都無所謂,他看不得任何一個人傷他女人的心。

「難道你還逼婚啊?別那樣,墨,緣分的事強求不來,就算真的勉強他娶了小濃,他們也不會幸福啊。」

「不勉強,放心吧。」葉子墨溫和地說,臉上早換上一副讓她放心的笑容。

回到別墅已經很累了,夏一涵卻還是堅持先和葉子墨去看了一下小葉正恆。

他倒讓人放心,這幾天一切都好。

第二天下午,葉子墨聯系了廖勝利廖副理事長,對他說想要請他出來坐坐喝茶聊聊天。

廖勝利豈會不知道葉子墨是何用意呢,前一晚廖偉東回來已經提出了有悔婚的意思,他當時就是忌憚於葉子墨沒同意。

廖偉東也自有自己的脾氣,父親不同意,他也還是堅持,並且說他不能給他們娶一個不孝順的兒媳婦回來,就算是為了前程也不行。

廖勝利和葉子墨在城郊的一個會所里聊了一會兒,葉子墨只說廖偉東如果反對這樁婚事,可以直說。

「我妻妹性格不是很好,他反對也算人之常情。他兩人初識的時候,我和我愛人都勸偉東要慎重對待,他自己可能還是很沉迷,非要說一見鍾情會負責到底。如果不是他表現的如此誠懇,我妻妹大概也不至於這么沉迷。」

葉子墨只說到這里,就喝了一口茶,後面的話不說,廖勝利也領悟到了,意思就是你看著辦吧。

別看廖勝利是副理事長,他是很膽小的,再加上葉子墨有個太子爺的稱號,那不是白來的。

他雖沒在官場,這東江的大小事情,什么事是他不能左右的。

他嘴上好像在批評自己妻妹性格不好,實則還是在說廖偉東亂承諾,男人要對得起自己說過的話。

他就是什么都不做,單是廖偉東敢對太子爺的小姨子始亂終棄,以後廖偉東在東江怕也難站住腳。葉子墨只要隨隨便便說一句廖偉東品行不端的話,廖偉東就更要在人前抬不起頭來。

高層的大部分人都勢利,誰不會巴結葉子墨踩廖偉東啊。

再說這事,廖偉東本身就辦的不對。一個女人就算脾氣不好,也不算是多大的罪過,這是新社會,女孩子哪里可能像古代女人那么嫻靜的。

廖勝利感覺房間里好像有些熱,他清了清嗓子,說:「子墨啊,我昨晚沒在家里,還沒見過偉東。他出差這件事竟然都沒跟我說,我回去好好問問。偉東這孩子老實的很,不會像你說的那樣,就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孩子,他也不至於干出始亂終棄的事。何況小濃還是你妻妹,我們也都喜歡,他不會也不敢說放棄就放棄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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