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媽,謝謝您,您這么說我很高興。不過葉子墨有葉子墨的想法,他應該會希望你們能配合他吧?我去不好,我怕破壞了他的計劃。」
「我們不管他有什么計劃,想怎么在外面折騰都隨便,但不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瞎折騰。一涵,明天你一定要來,我們就是要讓雅惠公主知道知道,我們不歡迎她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你爸爸那脾氣你是知道的,要是你在的話,他看到你心情能好些,也不至於被雅惠公主給氣病了。」付鳳儀既這么說,夏一涵只好說:「好,媽,那我明天早點兒過去。」
從內心來說,她當然想去見葉子墨,也盼著能讓雅惠公主在葉家碰壁,讓她知難而退。
結束通話後,李和泰敲門進來,跟她說:「一涵,你明天有什么事嗎?我想帶你去郊游。」
夏一涵一笑,反問他:「大冬天的去郊游啊?是不是怕我知道雅惠公主去葉子墨家的事?」
「受人所托。」李和泰帶著笑意說。
「受誰的托?葉子墨?」夏一涵說起葉子墨的名字時,總覺得有種不平靜。
「你說呢?」
她就知道葉子墨是不希望她知道這些的,不過她已經答應了付鳳儀,想著葉浩然有幾次生氣都很嚴重,她覺得她還是必須在場才能放心。
「剛剛葉子墨的母親打了電話給我,說她和葉理事長都希望我能去她家里。和泰哥,我已經答應了。」
李和泰想了想,覺得即使是夏一涵去了,情況可能和葉子墨預想的不一樣。但葉子墨擺平女人,應該還是沒問題的,葉家要擺明立場,只認夏一涵這個媳婦,他還是贊賞的。
所以他點點頭,說:「這樣也好,去吧,明天我開車送你去。」
李和泰走後,夏一涵到衣櫥里把近段時間她母親送她的一條裙子拿出來,並且把搭配裙子的皮草披肩也准備好。
這是某國際品牌今年冬季的新款服裝,她平時雖不注重這些,但要去這樣的場合,她是不能輸了陣仗的。
睡覺之前,她還特意做了一個面膜。
盡管她的皮膚吹彈可破,她還是想要好上加好。
在臉上敷好免洗面膜,她躺在床上,想著自己竟也會這樣注重外表了。看來,當一個人真的愛上另一個人,她自然而然的就會為他改變自己吧。
第二天早上,夏一涵早早的起床,化了一個淡妝,還把母親給她買的香奈兒香水稍稍噴了一點。
打扮好了以後,母親來叫她吃早餐,看到她這么打扮一新的樣子,母親很高興。
「寶貝兒,有事嗎?」
「嗯,今天要到葉家去,雅惠公主也去。媽媽,我這樣會不會很俗氣?」
趙文英驕傲地看著自己的女兒,她天生麗質,平時不打扮時清新脫俗,現在穿上國際一線品牌,看起來不知道有多高貴雅致。
「我的女兒要是俗氣,就找不到真正美麗的女人了。那個雅惠公主,媽媽在報道里也看過,放心,你這樣一定勝過她十倍,百倍。」
趙文英的誇贊讓夏一涵有些不好意思,頓時臉就微微紅了。
「媽媽,您這是看自己的女兒怎么看都好,哪有您說的那么好啊。」
「怎么不好?我閨女就是漂亮!那個雅惠公主是個什么東西?你今天去就給我當著她的面叫板,讓他們有什么本事放馬過來,屁大的國家,兩個導彈轟過去,就給他轟滅火!」
李參謀長說話鏗鏘有力,夏一涵雖明白兩國戰爭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,到底有他這么說,她心里是高興的。
「爸爸,謝謝您,我保證跟她說,我估計她立即會嚇的灰頭土臉的跑掉。」夏一涵笑著說。
李和泰也走過來,欣賞地打量了夏一涵一番,朝她豎了豎大拇指。
有了家人的贊揚和鼓勵,夏一涵覺得她也是底氣十足,一定能壓住雅惠公主的鋒芒的。
早餐後,李和泰親自開車把夏一涵送到了葉家。
「我就不進去了,我就在外面等著你,如果有什么事,你就打電話給我,我上去接你。」
「和泰哥,我也不知道要在他家里呆多久,你還是先回去吧。我回去的時候再給你打電話,行不行?」想著李和泰一個人在外面肯定無聊,夏一涵不忍心。
「沒關系,這省政府的家屬區里綠化真不錯,我就打開天窗在這里呼吸新鮮氧氣,一邊兒打電動。很享受啊,你去吧,別管我。」
夏一涵知道有時候李和泰很堅持,所以她就沒有再堅持了,下了車,李和泰目送她上樓。
敲響葉家的門,是付鳳儀親自來開的,夏一涵先叫了一聲媽。酒酒一見夏一涵來了,忙迎上來。
一開口就是先替她打抱不平,她是不知道葉子墨到底在搞些什么,和雅惠公主的事弄的兩老都氣病了,他還是在堅持。
以前在葉家別墅的時候,她看葉子墨非常孝順,不知怎的說變就變。
她背後不知道咬牙切齒地罵了葉子墨多少次,每次都是嚴青岩勸她,說看事情不能看表面。
「你怎么那么傻,那么單純,如果他不是有苦衷,嫂子還會跟葉家來往嗎?」
「什么苦衷?人家還拿著槍逼著他尚床啊?反正我看他高興的很,倒是我們一涵肯定是在以淚洗面了。」酒酒心疼夏一涵。
和嚴青岩聊完後還是忍不住給夏一涵打電話,追問了她幾次。夏一涵也是和嚴青岩一樣說葉子墨是有苦衷,說她看到的都是假象。
就是假象,她看著也生氣。
葉子墨親了雅惠公主的臉,都不知道親了多少次,那總是真的,酒酒覺得窩火死了。
今天早上她知道雅惠公主要來家里,更是氣的說她要走,被嚴青岩硬拖住了。
付鳳儀也跟她說,今天夏一涵也會來,讓她稍安勿躁。
這么長時間以來,酒酒能感覺到付鳳儀是把她當成了親生女兒的,所以她都這么說了,她當然不好意思走。
何況她還怕夏一涵來,雅惠公主為難她呢。她想好了,要是有人敢為難夏一涵,她才不管對方是誰呢,她肯定要站出來幫她說話的。
「一涵,你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葉先生是不是也太過分了?在外面卿卿我我的還不夠,現在都把人帶到家里來了,把你放到什么位置上去了?」酒酒快言快語地說。
「酒酒,不是和你說過了嗎?你看到的都是假的,他有他的苦衷。別生氣了,我都不生氣。」夏一涵輕聲說,酒酒老大不高興的,嘟嚷道:「你不生氣是你完全沒有原則,這種事不生氣太奇怪了。」
「好了,你讓嫂子先進來啊。」嚴青岩在酒酒身後說。
酒酒這才想起去給夏一涵拿拖鞋,夏一涵說不用,自己彎身去拿。
「哎呀,別跟我客氣了,誰拿都一樣。」酒酒嚷著,把拖鞋放到夏一涵面前。
夏一涵換了鞋子進來,問:「爸呢?」
「還在書房生氣呢,說葉子墨不像話。」付鳳儀說。
「我去看看他吧。」
夏一涵敲了敲書房的門,聽到葉浩然沉聲說:「進!」
他不說請進,葉子墨估計就是跟他學的,夏一涵莞爾,隨後扭開門進去,恭敬地叫了一聲:「爸,我來了。」
「你來了?難得那小子這樣,你還來,我真是沒臉見你。」葉浩然說。
「爸您別這么說,葉子墨這樣完全是為我,我怎么能不來呢?我知道您肯定為他這種行為生氣,不過爸,您可要注意身體。上次醫生不是說了嗎?讓您不能動氣,要保持情緒平穩。」
「你坐。」葉浩然看著書房里的沙發說,夏一涵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「一涵啊,爸生氣不是不贊成那小子為你和雅惠公主不清不楚的。他能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些什么,我們是欣慰的。我就是生氣他又跟她懷孩子,他這種行為太不負責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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