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盛婚1720(2 / 2)

她的手臂輕輕放在他的手臂旁邊,隔開小小的距離,用這種不易察覺的親密接觸來表達自己的情緒。

睡夢中的人忽然動了一下,手臂貼了過來,她先是一嚇,接著一愣,「好燙。」

司文冰在發燒!因為發燒而面頰發紅,呼出的氣體滾燙不已。

「葯葯葯!」海子遇起身滿屋子找葯,這屋子啥都沒有,更別說葯了。

睡夢中的人因為痛苦而無意識的囈語了一聲,她走回他的身邊,跪坐下來,眼淚砸在地毯上。

「哭沒用,要救他。」

凌晨烏魯克街頭,海子遇捧著一些消炎葯,這個地方葯品太少了,再加上誰都不願意大晚上的開門,為自己招來麻煩。

海子遇很幸運,恰好這一家葯店的老板也是中國人,見她可憐,錢又出得多,就賣給她一些退燒葯以及消炎葯。

她急匆匆的往回走,隱約聽到一些人大聲打鬧的聲音。

不好,聽聲音有三四個男人吧,她想轉身往葯店的方向走,卻被人發現了。

「中國小姑娘?」對方都是黑人,堵著海子遇就不讓她離開。

看到海子遇,幾個人的眼睛都發亮了,說著各種下流的話。

海子遇雖然沒有上學,但是經常在國外旅行,所以聽說的能力是沒有問題的,那些下流話,聽得人面紅耳赤。

「喂,我問你,怎么一直低著頭啊。」黑人伸出黝黑的手去抬她的下巴,過長的指甲里滿是污垢。

「放開你的臟手。」低沉的聲音響起,黑人的手臂被牢牢抓住。

司文冰胸膛劇烈的浮動著,面色因為發燒而駝紅,抓著黑人手臂的力道卻一點都沒有放松。

黑人嘴里咒罵著,手腕被人掰到一個詭異的幅度,咒罵開始變成呼痛。

司文冰放開他,用槍抵著他的腦袋,「一次機會,離開這里,否則我不會客氣。」

幾名黑人見他有槍,不敢造次,叫囂著瞪著他一會,這才離開。

海子遇長長的吐出一口氣,盯著司文冰的後腦,看著他寬闊的背脊,內心安穩。

猝不及防的,司文冰轉身,面有慍色。天知道他模模糊糊的醒來,找不到她時候那種焦躁的感覺,還有奔跑時候肺部要撕裂開的感覺。

一只冰涼濕冷的小手蓋上了他的額頭,因為高度不夠,手只能險險的蓋在眉毛之上。

「還好還好,沒有再加重。」海子遇放下手,「我給你買了葯,我們回家。」

回家?面前這個女人管那種沒有人居住,灰塵都快要嗆死人的地方為家?

「阿冰?」

阿冰,這也是這個女人第一次這么叫自己。

海子遇見對方僵硬在當場,以為對方在生氣,想去牽對方手,卻又擔心這樣會讓對方更加生氣。

「抱歉,我不應該獨自偷跑出來。」她低頭道歉。

一只手從她的手里抽出裝葯的袋子,她愣怔的看著司文冰站在身邊,「走吧。」

兩人之間沒再說話,回到公寓的時候,海子遇發現公寓的門都沒有關。

司文冰進屋,吃了葯,兩人之間繼續沉默著。

「你去床上睡吧,你還發燒生病呢。」海子遇有些急促,他一定還在生氣吧。

司文冰起身,朝著房間走去,走到門口後停下,回頭又來扯她的手。

床不大,海子遇仰面躺著,雙手交疊放在胸口,旁邊是司文冰,兩人中間隔著一條窄窄的界限。

她睜大眼睛,看著白色的天花板,怎么都睡不著,心愛的人躺在身邊,睡不著是正常的吧。

身邊的人沒有動靜,呼吸綿長,大概是睡著了吧,恍惚之間,她也迷迷糊糊睡過去。

太陽把床的影子拉得很長,司文冰睜開眼睛,側頭看著女人的睡眼。

她說這是家。

她說太好了,沒有加重感冒。

她說喜歡他。

翻身而起,背著月光,他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女人。

或許是月光太過美好,或許是她一直持續堅持的追著他的步伐,也或許只是因為今晚發燒了,理智被燒沒了,情緒占了上風。

湊近,唇與唇的間隙越來越小,輕輕吻上,果真美好。

海子遇很早就醒賴了,身邊躺著病人,她居然一覺睡到大天亮?

側頭,男人還在沉睡,總是一絲不苟的頭發有些凌亂,睡相難得的有一些孩子氣。

舅媽生病的時候,舅舅一般會作什么?她想了一會,對了!煮粥!

司文冰被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,他以為有人闖進來了,立刻摸出枕頭下的槍,翻身而起。

推開門,看著廚房里,一抹纖細的人影忙活著。

有新鮮的蔬菜,看來是去超市了,這個不聽話的女人。

「卷心菜能不能放進粥里面,廚師好像沒有這么做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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