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葉念墨,我巴不得那些雜志說的是真的。」冬青憤恨的瞪著他。
丁依依聽海晴晴說了冬青和葉念墨的事情,當下立刻跑去付鳳儀修養的城市,下了飛機立刻就趕往醫院。
在醫院門口恰好碰到了婆婆,夏一涵雖然有些吃驚,但還是告訴她葉念墨正在醫院後的湖旁。
葉念墨將手里的煙蒂捻熄,又抽出一根,盡管聽到身後的腳步聲,但是他沒有做任何反應。
丁依依坐在他身邊,將煙拿走,「你抽得太多了。」
「你怎么來了?」他將落在手指上的煙灰彈掉,然後將剛抽上的煙味捏掉。
「抱歉,明明知道給你添了很多麻煩,但就是忍不住想來看你。」她伸手想撫摸他臉上的傷口,「疼嗎?」
葉念墨一把抓住,「你覺得累嗎?」身子逼近她,「我總是把你抓得緊緊的,只要和你有關的人,我都會嫉妒,容易失去理智,和這樣的我相處,你累嗎?」
丁依依沒有料想他會問出這個問題,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葉念墨松開她的手,「就算你犯了天下最大的錯誤,我也會原諒你,但我卻也想緊緊抓住你,讓你成為我一個人的。」
剩下的話沒有被他說出口,這幾天他一直在想,也試著不去聯系她,想要好好的讓對方沉淀對彼此的束縛是否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。
手掌被抓住,混亂的腦袋嗡的一下,他轉身看她。
「所以這幾天你都沒有和我打電話就是因為這件事?」
他沉默,相當於默認,一想到要嘗試著讓她自由的飛翔,內心就極其不願意,而不願意的時候,他又會很唾棄這樣的自己。
丁依依抓緊他,「如果真的不願意,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那么長時間的。」
他猛地瞪大眼睛,下意識抓緊掌心里的小手。
「我有時候也會很愧疚,」丁依依慢慢說道:「你那么聰明,那么自信,而我總是給你添麻煩,有時候會這樣想,管著我的你一定也累壞了吧。」
掌心里的力量猛然加大,骨節都有微微痛感,她並未出聲,繼續說道:「但是啊,有時候做噩夢醒來的時候,會忽然想到,自己背後有一個人始終注視著自己,那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?」
「謝謝你願意用生命束縛著我。」
一股大力猛地把她抓過去,葉念墨恨不得將她揉到心血里,「你知不知道,為了不讓你厭倦,為了讓你有更多的自由,我做了多少努力,你卻如此輕易的打碎它!」
「所以說,真的是抱歉呢。」丁依依窩在他懷里,心里甜蜜極了。
不遠處,知道丁依依來找葉念墨,擔心她受欺負所以急沖沖趕來的冬青淡然的看著這一幕,見到兩人擁抱的時候,他的心臟猛然縮緊。
丁依依被葉念墨管著,一定要睡個午覺休息一下恢復體力,在酒店休息了一會兒以後,她立刻去找冬青,想看看他傷得怎么樣了。
醫院里的人說他的傷口簡單清理一下就走了,再也沒有回來。
她嘆氣,只好作罷,給對方發了一條信息問候了幾句。
段醫生恰好推著付鳳儀外出曬太陽,兩人相見,均是一愣。
「奶奶,好些了嗎?」丁依依急忙上前。
付鳳儀從鼻孔出氣,「沒死。」
「對不起奶奶。」丁依依站在一旁。
不遠處,葉念墨和夏一涵正往這邊走,看到這情況,葉念墨想上前,卻被拉住。
「如果你從中調解,媽只會因為你的袒護而更加不喜歡她,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,相信依依吧。」夏一涵安撫道。
那一頭,付鳳儀已經不想再說話,示意段醫生推自己出門。。
丁依依亦步亦趨的跟著,她內心也很愧疚,希望能找個機會好好的表現,好爭取奶奶的原諒。
「算了,不去散步了,現在一肚子氣。」付鳳儀拉長了臉,路過的人紛紛投來好奇而奇怪的眼神。
段醫生無奈的看向丁依依,然後推著付鳳儀進房間了。
葉念墨看著獨自站在病房門口,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,嘆氣走出。
「走。」
丁依依順著他的步伐往踉蹌的往外走,「念墨?去哪里?」
酒店,他溫柔的吻著她,想把剛才她的難過全部都吻掉,「今天休息好,明天你就回去吧。」
「如果可以的話,我不想回去。」丁依依窩在他懷里,「我想讓奶奶原諒我。」
他皺眉,「以後還有很多機會,明天你先回去。」
「你是因為擔心我受委屈所以才一直想趕我走到嗎?」她挺起身子,認真的看著他。
葉念墨撇開視線,嘟噥道:「知道了還不乖乖回去。」
「正因為如此,我才不想回去啊。」丁依依主動吻著他的面頰,「這些天你一定夾在中間很難做人吧,真是抱歉。」
「這種抱歉我不接受。」葉念墨翻身虛壓在她身上,解開她身體上最後一道束縛,「所以換另外一種形式吧。」
次日一大早,丁依依早早起來熬了營養湯送到付鳳儀的病房去,地方還是一臉冷淡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