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一半,錯一半。」
葉念墨喝了口酒,「她確實需要一個教訓,不是什么話都能可以說,會被人抓到把柄。」
「那,你不會趕她走咯?」丁依依試探著。
葉念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「你都為了她追到這里來了,我如果真的趕她走,你還不追我到天涯海角。」聲音頓了頓,「那也不錯。」
「嚇死我了,我和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怎么好好工作。」丁依依抿了口紅酒,心情輕松後食欲特別好。
「嘴角。」葉念墨在長桌對面提醒她。
嘴角怎么了?她伸出舌頭下意識舔了舔,見對方面色微變,也認識到這樣有些不得提,便拿了紙巾去擦。
葉念墨擦了擦嘴,起身走到她面前,擒住她手臂,帶動著放到嘴角,「這里。」
她正要去擦,手臂被壓在椅子把手上,葉念墨俯身幫她舔去嘴角汁液。
薄唇附著在她耳邊,輕聲說道:「好甜。」
什么好甜!丁依依耳根子一下子紅起來,被舔過的地方也火辣辣的。
葉念墨帶著笑意,「我說這醬汁。」
又被戲弄了,今天是第幾次了!丁依依起身像表達一下自己的憤怒。
葉念墨順勢將人抱住,帶動著往旁邊掠去。
後背接觸故意弄成凹凸效果的牆面,丁依依小聲道:「有人回來。」
「只要你不叫出聲,不會有人的。」葉念墨有些煩惱,舔了舔她的耳垂,「可是怎么辦,我好想聽你叫。」
「流氓!」丁依依伸手就要捶她,手腕北抓住,雙腿也被迫分開,現在變成她岔開腿坐在葉念墨的腿上。
葉念墨起了欺負的心,那天聽了索菲亞的話,她臉上無動於衷對吧,面對可能勾引老公的女人她居然無動於衷,看到他和傲雪一起出現,也完全沒有好奇心,這可不行。
得讓她更加在意才行,得緊緊將她圍繞起來才可以。
當索菲亞給丁依依打電話的時候,她已經沉沉睡去了,接電話的是葉念墨。
「老爺。」她還是有些顫巍巍的,夫人這么維護她,而且還為了她特地跑東江市,這份恩情要怎么還。
葉念墨語氣沉沉,「因為知道你對她忠誠,所以我才留下你,你是自由的,有權利選擇是不是要呆在葉家,但是如果你選擇了葉家,我需要你對她忠誠,只對她忠誠。而忠誠能夠體現在很多方面,有時候不得當的言語,也會讓她受傷。」
索菲亞低聲說:「明白,以後我會小心說話。」
掛下電話,葉念墨這才心滿意足的爬上床,抱著已經沉沉睡去的人進入夢鄉。
第二天,丁依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,她猛地爬起,因為低血糖又跌進床里。
「天啊,我還要上班!」
「已經遲到了一早上了,你確定還要從這里趕回去,花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回去吃午飯?」
葉念墨圈住她,剛洗過澡的身體冰冰涼涼的,「我已經幫你請過假,你要給他們獨立鍛煉的機會,這是每一個成長型公司都必須要走的路。」
「那我們今天要做什么?」丁依依看了一圈,這根本不是家里,也不知道是哪家酒店。
正巧門鈴聲響,葉念墨開門拿進來兩袋服裝禮盒,將其中一袋遞給她,「辦正事。」
見到嚴明耀,丁依依差點沒認出來面前這蓬頭垢面,不修邊幅,而且還臉胡渣的男人是他。
「你們來做什么?」他轉身,一手拿著酒瓶,身子搖搖晃晃的,客廳地上已經有不少空罐子,煙蒂丟得到處都是。
葉念墨道:「慶祝你升職。」
嚴明耀笑笑,「多謝了,家里現在比較亂,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,自己找位置坐。」
丁依依一看,這哪里是亂,簡直根本就找不到一塊干爽的地方可以帶著,她干脆站著。
「傲雪在我家。」
此言一出,嚴明耀神色都不一樣了,大跨一步走到他面前,「她在你家?!」
「我想,我們需要一個好的地方來談談這件事。」葉念墨道。
半個小時後,客廳終於像個樣子了,嚴明耀也去洗澡換身衣服,頹廢的坐在沙發上。
他伸手想去摸煙,看了丁依依一眼,又忍住了,「剛才你說的是真的。」
「我沒有說假話的習慣。」葉念墨抱臂道。
丁依依瞥了他一眼,心里腹誹,明明前天才說要趕索菲亞走,害她擔心了那么久,騙子。
嚴明耀捶打著頭,「是我不好,是我禽獸不如。」
「所以,你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?」丁依依問。
他點頭,把那天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一遍,「我那天晚上酒酒喝多了,走錯了房間,後面怎么和另外一個女人發生關系,我自己也不知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