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盛婚1920(2 / 2)

五分鍾後,丁依依換上了那件粉色襯衫。襯衫剛剛好遮住大腿根部,還不能動,一棟中間部分就能看得十分清楚。

葉念墨從下而上慢慢將剛扣上的扣子又一個個解開,「既然一時半會出不了門,那就做些別的吧。」

隔天,劉強就傳來了消息,當初在葉念墨三人逃走後,確實有人看到韓警官被送進了一家醫院,而之後便了無音訊。

「可能真的和那小鬼說的一樣,沒死呢,我查過了,韓警官已經結婚了,最近老婆帶著孩子去濟州島玩了,老公死了還能去濟州島?這心也太大了。」

對方話鋒一轉,「不過醫院人多嘴雜,我暫時沒辦法查到還有他的病房位置,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。」

「劉強很能干呢。」丁依依始終有些好奇,這么能干的人以前似乎不見被重用。

葉念墨道:「他在黑暗中行走,葉博在白道走,之前我不願意再接觸葉家灰色邊緣地帶,所以連帶著對手段劍走偏鋒的劉強及後面的力量刻意壓制。」

還有一些話他沒說有,葉家洗白之路漫漫,總有一天,當白天蓋過黎明,這些灰色邊緣地帶的人和事物,也將重新埋入地下。

還沒等劉強傳回來消息,冬青已經帶來了新的消息:偷字帖的人被抓住了,是翻譯,而這邊的處理方式,是將翻譯轉交給韓方。

葉念墨把剝好的蝦粘了點蘸料放在她碗里,然後又拿了一只。

「說不定這也是那老頭讓人做的。」傑森吃得不亦樂乎,又加了一句,「中國的東西真的很好吃。」

丁依依的思緒暫時轉移到他身邊,總感覺傑森這幾天對尤里不聞不問,甚至根本就不記掛對方。

明明為她千里迢迢跑回來,現在卻不完全放在心上,她這是怎么想也想不通了。

「你不要擔心,一切都會過去的。」冬青語氣不禁放柔,見她想去夾花甲,筷子立刻一動,本來放在傑森面前的花甲立刻就挪了個位置。

同樣筷子伸到半路的傑森剛想說什么,兩道不同方向的視線齊齊打過來。收回筷子,老實吃放在自己面前的蝦。

之前只是嘲笑了葉念墨就被安排大情趣·房間,這次和丁依依搶花甲吃,可能會睡廁所吧,他才不願意呢!

「那翻譯是怎么偷到手的,當時不是很多人都在場嗎?」她還記得那個買戒指的長發女孩,長得很漂亮啊,一點都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女孩。

葉念墨給她講解了一遍展廳里放置字帖的機關,「就是這樣,點進去後那本字帖就放在絲絨的下方,我想當時電源被干脆利落的切掉,就是想避免別人發現這機關。」

丁依依聽得很專心,「可是那翻譯動作怎么會那么快呢?雖然說當時電源被切掉了很黑,但人的視力很快就能夠恢復到可以夜視的程度,而且每一個人恢復的速度又不一樣,又怎么能夠保證呢?」

冬青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花甲,「事實上,翻譯並不是真正偷字帖的人,但她又是最適合當犯人的人。」

「這是什么意思?」丁依依糊塗了,什么叫不是真正偷字帖的人,但又是最合適當犯人的人?「那這樣不是冤枉了人家。」

葉念墨和冬青對視一眼,前者道:「翻譯是韓國人,之前她在購買戒指的時候對4有很強的排斥感,韓國人非常討厭數字4,但當時我並未多想,只是打算將當時在場的人背景都調查一遍,最終才查到她身上。策劃這件事的人正是韓方,即便翻譯並不是真的犯人,他們也不會計較。」

「原來是這樣。」丁依依唏噓不已,低頭一看,碗里和碟子里已經堆滿了剝好皮的蝦仁和去掉殼子的花甲。

興許是這幾天事情變故太多,晚上丁依依失眠了,再第四次看手機後,還是認命的爬起來。

將空調溫度調高,又拿了條外套,這才輕手輕腳的出門。

原本只想到酒店大堂轉悠一圈,卻沒想到碰見正在打電話的冬青。

冬青的口氣冷硬,雷厲風行,倒是很難得見到,丁依依想著,難道是生氣了?

打完電話,冬青坐回沙發上,察覺身旁有人,一抬眼,「怎么醒了?睡不著?」

「對啊。」丁依依做得對面,「很少見你口氣那么冷硬的,是下屬惹你生氣了嗎?」

冬青勾勾手指頭,示意她站起來,「坐到這邊來。」

她疑惑不見的和對方換了個座位,冬青坐在她之前的座位上,解釋了一下,「這個位置風大,怕你吹了頭疼。」

「謝謝。」

他擺手示意小事,「我讓前台去廚房給你拿瓶牛奶喝。」

丁依依往前台位置看了一眼,「算了,看起來她也很累的樣子,就不要去打擾人家了,我坐一會就會困了。」

「好,我陪你。」冬青忽然皺眉,「你怎么越來越瘦了,之前還有點肉,現在怎么一點肉都沒有了?」

「不可能吧,我的手腕明明因為長肉都粗了,不信你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