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盛婚1973(2 / 2)

酒酒立刻跑過去,想拍門,又怕引起更大的動靜讓鄰居聽到,只好壓低聲音呼喚,「兒子,你們怎么回事?有話好好說,先出來!」

房間里的動靜消失了一刻,接著房門打開,嚴明耀強制托著傲雪的手走出來,往門口走去,「媽,我們出去一下。」

「你放開我。」傲雪的面頰已經被打腫了,她拼命掙扎,看著這兩母子的眼神了充滿了憎恨。

酒酒擋住兒子,「行了,你放開她,等下鄰居看到了說什么的都有,兩夫妻有事好好說!」

忽的,傲雪重重咬了嚴明耀手臂一口,後者一下沒反應過來,極痛的時候忽然甩手。

傲雪順著他甩手的姿勢,猝不及防的往後倒去,後腦勺磕到茶幾桌角,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。

「你這是干什么!」酒酒怒吼,立刻蹲下去查看兒媳婦的傷勢,發現一手血,她也嚇壞了,顫顫巍巍的伸手往人的腦後摸。

血,都是血,再看人已經完全失去意識,酒酒忽然起身把兒子往門外推,「你先走,先離開,如果有人問起,你就說兩人吵完架後你就走了,然後這一切你都不知道。」

嚴明耀呆呆的站在原地,眼睛里只有傲雪躺在血泊里的樣子,仍憑酒酒怎么推都不動。

「媽,」他聲音沙啞,輕輕拂開推搡自己的手,跪在地上痴痴的看著傲雪。

後者四肢忽然抽搐了一下,他像被打醒一樣,忽的抬頭,「找救護車,快找救護車!」

酒酒立刻去打電話,她擔心最後傲雪有什么情況葉家能夠幫上忙,又給葉念墨打了一個。

丁依依和葉念墨趕到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三點,傲雪整張頭都被包裹著,因為是後腦勺的傷,所以只能側躺著不能翻身,傷口上的紗布隱約有血。

嚴明耀正在拿著濕面巾擦拭傲雪面頰上的血跡,對外界不聞不問。

看到這種景象,丁依依和葉念墨都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,一股怒氣在丁依依心里騰升。

「姐夫,這究竟是怎么回事。」她壓住怒火。

「是我。」坐在一旁的酒酒忽然道。

「酒酒阿姨?」葉念墨也很吃驚,他第一反應也和丁依依一樣,以為事情是嚴明耀鬧出來的。

酒酒道:「她不尊重我兒子,大晚上還接男人的電話,明耀和她吵了一架後就離開了,我看不過去,也和她吵了一架,結果順手推了她。」

「媽。」嚴明耀剛想說話就被她打斷,「你住嘴!」

丁依依有一種氣沒處發的感覺,對方是長輩,又是關系很好的長輩,而且對方也說了不是故意的,根本就不能發火。

「我去給她換一個房間,她也算依依姐姐,療養期間費用葉家來。」

「不用,我來。」嚴明耀終於開口了,說完這句話起身拿著臟掉的面巾去盥洗室。

葉念墨出門的時候丁依依追了上去,「你是站在嚴家這邊的對吧,我姐被打成這樣,只要對方是嚴家的話,是酒酒阿姨的話,你就無所謂是吧。」

葉念墨停下腳步,也不說話,沉默的看著她,眼里情緒波動。

丁依依後退,痛苦道:「抱歉,我不是故意亂安罪名給你,也不是故意要發脾氣,只是不這樣的話,我根本不知道該由誰來承擔責任,她也是個女人啊,就算再怎么壞,也只是個女兒啊,而且近幾年有了水墨後她變好了很多。」

她一直在喋喋不休,生怕停下來眼淚也會跟著掉下來,肩膀忽的被攬住。

葉念墨將她緊緊抱住,安撫的拍著她,「我知道的,都知道。」

丁依依下巴扣著他的肩膀,眼淚還是掉下來了,她一直以為和傲雪之間沒有親情,但是看到對方這樣,她心痛極了,沒有人應該這么被對待。

辦完手續後,傲雪轉入了高級單人病房,葉念墨還請了一個護工專門護理,鬧騰了好幾個小時,也早上了。

傲雪醒後,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,只有在看到葉念墨的時候還停頓了。

「好好休息。」葉念墨道。

幾人在這里無事可做,丁依依本來想找嚴明耀談一談,但是被葉念墨阻止了,示意現在不是談論這件事的時候。

鬧騰了一整晚,又發生這種事,丁依依心神疲憊的去公司,坐在位置上好半天都緩不過勁來。

「丁總,面試的人來了。」前台走進來道。

她打起精神,「讓人進來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