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盛婚2030(2 / 2)

司文冰被拒之門外,他深深的望著門板,仿佛這樣就能夠看見里面的情況。抬腳下樓,本來要繞到管家室的腳步在聽到客廳里的談話聲後停了下來。

「王先生還是沒有消息嗎?今天我看子遇都沒有什么精神。」丁依依著急,這好不容易定下來了,看樣子可別又出什么事。

「是啊,俊凱孩子不會這樣的,之前在溫哥華我和他相處過一個月,這個人挺靠譜,我相信子遇和他會得到幸福的,我擔心的是會不會出了什么事。」葉初晴也很擔心,嘆息聲不斷。

次日,海子遇懨懨的到中午才下樓,佣人給她端來早餐,正吃飯的時候,其中一名佣人走進來對另外一名佣人道:「管家請假不在,今天我也有急事想請假可怎么辦?」

「管家請假了?」海子遇問,後者點點頭,「昨晚吩咐完工作就走了,我看他手里還拿著護照呢。」

吃完早飯,海子遇又給男朋友打了個電話,依舊是關機的狀態,她煩躁的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,點亮火機,看著微動的火苗又猶豫了會,隨後把嘴里的煙抽出來放進煙盒里,然後將整盒煙都丟進了桌旁的小簍筐里。

溫哥華,看著兩名哭泣的老人,司文冰道:「瑞士滑雪?下落不明?」

王母哭著點頭,還沒說話已經泣不成聲,他們家就這一個寶貝孩子,現在可怎么辦?

王父接過話,他堅強一些,但也很明顯神情沮喪,「他朋友就要結婚了,所以邀請他去瑞士滑雪作為單身派對,但是沒有想到遇到了雪崩,現在還下落不明,我們回來等消息,等我把這邊工作交接好,再去瑞士等著。」

說著,這頭發已經發白的儒雅老者也承受不住,粗大的手掌捂著面頰,眼淚沾濕了手指縫隙,他沙啞道:「不好意思,讓你見笑了。」

「沒事,今天打擾了。」司文冰往外走,身後傳來王父的聲音,「對了,請問您是哪位,我兒子從小在溫哥華長大,似乎沒看過您。」

他轉頭朝對方點頭示意,「我只是一個管家而已。」

瑞士

巴基斯坦司機喋喋不休,「你別是來滑雪的吧?別來了,你還不知道最近雪崩,埋了十幾個人,現在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,這件事要弄不好啊,政府當局可就遭殃了。」

「謝謝,就在這里停著就可以了。」司文冰掏出美元遞過去,「抱歉,我有急事沒辦法去換法郎或者歐元,美元是否可以。」

巴基斯塔司機道:「這樣你就虧了啊中國游客。」

「沒關系。」後者將美元遞過去,下車,忽的又被叫住,「中國兄弟?」

巴基斯坦司機雙手握著,用生硬的中文一個一個字說,「巴基斯坦,中國都是好兄弟。」

司文冰朝他笑笑,隨後走到發成雪崩的滑雪場,滑雪場已經全部被封鎖,在門口有巨大的橫幅,一些游客站在滑雪場外,顯然是特意來了,但又發現進不去。

「抱歉,這里暫時不開放。」一名白人走過來用英語說了一遍,見面前這個亞洲男人不為所動,眼睛看著遠雪場,便以為他聽不懂英語,轉頭朝著同事喊了一句,「誰懂中國話,日本話或者韓國話,給這個男人翻譯一下。」

「中國人。」司文冰淡淡道,隨後後退一步,塞了300美元給那個男人,「我不進去,只是想知道現在里面的人相關情況。」

工作人員捏了捏手里的紙幣,又朝四周看看,這才把面前這個男人拉到一邊,「情況不妙,目前有17個人都埋在里面,已經2天過去了,可以說已經過了最佳生存時間,你知道這里一到晚上,不僅僅是零下十幾攝氏度的問題,還有很多猛獸。」

司文冰瞳孔微縮,「滑雪場應該有緊急避難場所才對吧。」

「是有,但這次雪崩可以說連我們都沒有想到,一點征兆都沒有,我們和避難屋的聯系被切斷了,里面確實有一個通訊設備,但我們不知道是不是被雪埋住了,而且雪崩後地理位置也跟著模糊不清,我不確定對方能夠找到休息屋。」

工作人員說完就去忙了,這時候景區里有兩個人抬著擔架走下來,等在景區外的一些遇難者家屬立刻沖上去,扒拉著鐵門就想看是不是自己的親人。

「是一個年輕小伙子。」快走到景區門口的時候,那個抬擔架的朝著迎上去的同事喊著。

一些人已經放松下來,另外一些人緊張得圍上去,司文冰大步流星的走上前,等工作人員掀開面罩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。

擔架上的男人臉部已經被凍傷,更恐怖的是半邊耳朵已經完全不見,傷口也被凍上了,渾身硬邦邦的。

一名中年婦女忽然哀聲慘叫,然後倒在地上抽搐,本來圍著的人立刻散開,都有些無措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人。

一名金發外國小伙子恰好被倒在地上的女人碰了一下腳背,他趕緊彈開,忽然被人扣住肩膀,他一扭頭,對方是個沒看見過的東方面孔,不過剛才他就有注意到這個男人,還看見他塞錢給了景區人員。

「有什么事嗎?」

「你認識王俊凱?」司文冰記得在海子遇溫哥華家中的相框里看見過這個金發男人。

男人的臉色立刻變了,眼睛瞪大,眼神滿是無措,居然推開他,「你在說什么,不要煩我了。」

「為什么你在這里?你應該和他呆在一起才對。」司文冰扯住他的外套,「別告訴我你跑掉了讓他一個人呆在里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