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依依對他生意上的事情從來不過問,聽聞後也沒有往心里去。
那天晚上葉念墨似乎有些興奮,抱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,她還想著是不是那個計劃書的原因。
高爾夫球場,海卓軒、葉念墨以及新認識的,從普渡大學回來度假的教授金柄在打球,三人相互談甚歡。
有知道葉念墨在這里打球的其他合作方特地過來打招呼,發現這冷面男子對待那位中年男人的態度確實不一樣,笑容都多了許多。
恰好其中一名企業家的老婆還是丁依依公司的客戶,有一次聊天邊聊了起來,丁依依聽了也很詫異。
葉念墨這人冷,即便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會如此明顯的表現出來,過於異常的好態度反而讓她覺得有些奇怪。
興許是女人的直覺,她悄悄打電話去詢問了葉博,才知道葉念墨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去公司了,而是與這位新認識的朋友呆在一起。
當天晚上,葉念墨回家後,見到她還在客廳,隨口一問,「怎么還不休息?」
「我在等你呢,沒有你我睡不著。」
後者走到她身邊,彎腰親吻她,身上還有口腔里都沒有酒的味道,「加班晚了一點。」
丁依依心里咯噔一下,他從來不會說謊的,明明葉博都說了他一星期都沒有去上班了。
她越發擔心,葉念墨看出來了,坐下牽著她的手,「怎么了?」
想搖頭,卻在對方篤定的視線里把自己疑惑說了出來,「那個叫金柄的先生·····不會···不會是販·毒的人吧。」
能夠讓人性情大變的原因她只能想到這個了,不然為什么葉念墨最近會那么喜歡和他在一起?
「為什么這么想?」葉念墨一愣,隨後將頭埋進她頸窩,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。
丁依依有些惱怒,她可是真的很擔心這個問題呢,提出來的時候都是心驚膽戰的,生怕那個答案是自己不能聽得。
她猛地站起來,「我去睡覺了。」
手腕被人一扯,她又重新跌回他身上,腰部被緊摟著,好死不死胸·部剛好覆蓋在他臉上。
兩人都是一愣,葉念墨又笑開了,低沉的男中音回盪著,見人又有惱怒的跡象,他索性伸手撈住丁依依的脖頸,迫使她彎腰接受自己的吻。
明明一個在上一個在下,明明她可以俯視這個男人,但是所有的主動權卻還是在他手上。
兩人之間很快就換了一個位置,他葉念墨笑容痞氣,雙腿鎖住她的雙腿,直起上半身,半是垂眸半是微笑的看著她。
領帶被扯松丟在地上,骨節分明的大手緩慢牛開襯衫紐扣,逐漸露出身體硬朗的曲線。
「去房間。」丁依依掙扎了一下,曲起的雙腿恰好碰到,葉念墨呼吸急促了些。
「好,做完會換到床上去。」
在客廳激烈運動後,葉念墨真的又把人直接從客廳抱到了房間,接著又是酣暢淋漓的一次。
時間已經是凌晨2點,丁依依慵懶的趴在緊實的胸膛,眼睛眯著,已經快要睡著了。
「後天金柄邀請我們會餐,你要去嗎?」
一聽到這個人名,丁依依立刻就清醒,「去,當然要去。」
上次只是和對方匆匆說了幾句話,並沒有深入,這一次她必須要好好看看這個男人。
金柄住在海邊的一棟酒店式公寓里,開門的時候,那個儒雅的中年男人身邊還站著一名高雅的婦人。
婦人把頭發染成了酒紅色,但卻不突兀,松松綁了一個辮子垂在胸前也十分好看,看起來比金柄還要年長幾歲,原來是老妻少夫?
「歡迎光臨。」女人很熱情的拉過丁依依和葉初晴,說是要三個女人好好的聊聊。
對方太熱情了,對於總是自來熟的人要保持一定的警惕心,因為他們不善於把情緒外露。
丁依依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於緊張,所以才會這么想,但是又沒辦法不想到這方面去。
晚餐對方是直接和酒店訂的,在大陽台進餐,男人全程都在聊時事股票,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話題。
她一直在偷偷打量那個男人,不得不說,對方確實談吐很好,光是聽著都覺得十分愉快,張弛有度又十分善談,好像什么話題都能夠有自己的見解,和這樣的人交朋友應該是十分愉快的事情。
恰好對方的目光也跟著轉過來落到她身上,金柄開口,「聽說葉夫人自己開了一個珠寶設計公司?」
「恩,是啊,我是學習珠寶設計的。」丁依依答道。
對方點頭,目光中露出敬佩之意,「很多人一輩子都在做著自己不喜歡的工作,有的為錢財,有的為權,有的更慘,只為了生存,所以能夠選擇自己喜歡的工作真的很幸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