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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清酒？」

電話那邊的爽朗嗓音，一如顧清酒記憶之中的那般陽光。

果然，一聽到顧清莫的聲音，顧清酒便感覺到眼眶一陣泛酸。

她都已經極力克制自己了，為什么還是會這樣？

硬生生憋住自己所有快要噴涌而出的情緒，顧清酒擦了擦眼眶，定定神才應道：「是，哥哥，清酒在。」

「你今天說話怎么怪怪的？」

盡管顧清酒掩飾的很好，還是被顧清莫察覺到有點不對。

外表陽光如顧清莫，實際上心細的程度遺傳了顧父，連顧清酒都趕不上。

顧清酒知道顧清莫的性子，立刻恢復以前書冷中帶著一點呆呆的嗓音：「啊，哥哥，沒有，剛睡醒。」

她記得顧清莫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學校沒回來，顧父顧母應該不會告訴顧清莫自己已經參軍的事情，所以他是不知道的，不然就不會是這么平和的語氣了。

「哦……你今天周末不上課在做些什么？」

顧清莫和顧清酒感情雖好，但也有兄妹之間那種淡淡的尷尬，比如顧清莫每回打電話就是問些顧清酒雞毛蒜皮的小事，顧清酒也就一一答了。

比如說了現在自己在洗衣服，也不算欺騙顧清莫。

只是沒說自己在哪洗而已。

顧清莫沒問，今天好像也有些不對勁的興奮：「嘿，清酒，哥哥給你說個秘密，你得幫哥哥瞞著爸媽，先不要說出去。」

顧清酒乖乖的應聲：「好！」

「哥哥找了一個女朋友，這個女朋友哥哥很喜歡，打算暑假的時候帶回去給爸媽看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