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嚴的妻子,常珊也插進了話頭,也望了望自己的女兒,無奈的笑:「我們家靈寒就是,從小嬌生慣養的,吃不得一點苦,你說讓她去參軍,簡直要她的命。」
胡靈寒也抬起頭來,秀氣的眉毛微皺,有些嘟唇不樂意道:「那我也不用非去參軍啊!」
這話指她根本就沒必要去選擇參軍。
這句話說出來其實有些尷尬,齊月鳳則三言兩語就化解了:「說的正是,我以前也是把清酒養的好好的,她以前嬌氣的不得了,讓她拖個地都能喘個半天,你說這忽然之間就說要去參軍,誰敢相信?更不敢相信的是她竟然還撐了兩個月了!」
說到這里,齊月鳳還是略有埋怨。
畢竟她是巴不得顧清酒留在自己身邊的。
顧清酒看著齊月鳳,有些愧疚的抿唇笑笑,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顧清莫看向自己的母親,解圍道:「行了媽,清酒想做什么就讓她去做,你們啊,思想不要那么狹隘,參軍是辛苦,但也不是沒有好處啊,你看多少人進了軍營有大變化的,再說咱家出個軍人,說出去多威風!」
齊月鳳白了他一眼:「就你威風!」
桌子上發出歡笑聲,這個話題便由此岔過了。
顧清酒看了看在場每個人的笑臉,心頭有些復雜。
其實她奢求的不多,父母是在為她的以後考慮,可她正是因為知道以後會發生什么,才不得不選擇這一切。
現在的她們一家人,眉梢眼角都是溫暖幸福的笑。
她想要保住這番生活,就必須付出一點代價!
因為,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