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張俊美的臉上,此時卻滲滿了焦急之色。
褐色的眸光,在第一時間便看到了顧清酒。
他的身影從顧清酒身邊掠過,快四月的天,顧清酒從齊夜梵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片涼意。
「然然!」
齊夜梵看見在床上接受著治療的齊笑然,看見她咬牙忍耐痛楚的模樣。
眸間瞬間出現懊惱,痛苦和自責的情緒。
「哥哥……」
齊笑然看見齊夜梵,臉上努力綻放出一個笑容。
旁邊的醫生聽見這話,頓了頓沒趕齊夜梵離開,弄好以後站起身來迅速道:「給她處理了傷口就沒什么大事了,好好休養幾天,這幾天不要碰水,訓練也不要參加了。你是哪個學院的?我開張病假條給你,給你教官就可以免除訓練了。」
齊夜梵握著齊笑然的手腕,將她整個身體抱入自己的懷里,醫生卻是指了一下齊夜梵:「你干什么?她才剛重新包扎好傷口,你別亂動她!」
話雖如此,她看著齊夜梵,眼里泛著奇怪的光,「你是病人的哥哥?」
齊夜梵此時臉色陰郁的可怕,身上總有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覺,綳著一張俊臉,看著齊笑然,連頭也不轉,從鼻子里「恩」了一聲。
齊笑然對著醫生解釋道:「是我的哥哥,麻煩你了,醫生,我是電子工程的。」
「行,我給你開假條。」
醫生倒是不啰嗦的走了。
顧清酒在旁邊看著,覺得自己差不多不用在這幫忙了,便說道:「笑然,既然你哥哥來了,那我就先走了,你有事,打我電話。」
「好!」
齊笑然這會兒終於對著顧清酒露出一個笑臉來。
不過隨即她就看了下背對著顧清酒的齊夜梵,那笑容,很快又淡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