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感覺這樣,她才能感覺到安心。
「呵,一個月而已,你專心訓練,過的很快。」
他低笑,顧清酒就能感覺到他的胸膛都在隨著笑聲震動。
那嗓音就湊在她耳邊,時不時的還有異樣的觸感掃過耳垂。
顧清酒顧不得這感覺,有些皺眉,還是將自己的擔憂問了出來:「任務,危險嗎?」
國家有許多任務,都是充滿了危險性的。
更甚至有些軍人每次出任務,都要提前寫好遺書。
光是這一點,就能讓人脊背發涼了。
可是軍人從不畏懼這些。
無論是讓他們做什么,眉頭都不會皺一下。
軍令如山,可顧清酒實在不敢想象總教官如果有了危險……
她連自己以後要出任務都沒這么擔心過。
「不會的,我是佩納蘭的人。」
他雖然在華國任職,但畢竟國籍屬於佩納蘭,華國不會讓他去接那種十分凶險都需要寫遺書的任務。
雖然這種任務,他並不是沒有接過。
而這句話,卻讓顧清酒微微放下了心來。
對啊,她怎么忘了,總教官是佩納蘭的人。
怪只怪華文說的太好,潛意識里就一直認為是華國的人了。
「只是比較麻煩,所以耗的時間很久,那邊還是邊境。不過,碰見一些好東西,我會給你帶回來,有沒有想要的?」
他低聲給她解釋,同時問問她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東西。
她卻搖了搖頭,情緒仍舊不高漲:「你平安回來就好。」
她奢求的,一點都不多。
她只是真正的將這個男人,放在了心底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