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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清酒和於寶兒離開商場以後，於寶兒才小心翼翼的問向顧清酒。

「清酒，你沒事吧？」

當然，傻子都看的出來顧清酒完全不是沒事的樣子。

只是於寶兒從來沒想過素來平和的顧清酒也有這么嚇人的時候。

她想起以前在部隊，她們和封梅芸起爭執的時候，顧清酒也曾經露出過這樣的神色。

不過，遠沒有現在這樣嚇人。

她看剛剛那個女人的眼神，像是要將對方拆吃入骨一般的凶惡。

「沒事。」

顧清酒出來以後就恢復了平靜。

猜到剛才可能嚇到了於寶兒，面上又含了笑，輕聲問道：「倒是你，進去買了什么東西？」

於寶兒面上閃過一絲猶豫之色。

她想問問顧清酒剛才是怎么回事，她和那個女人又是什么關系。

但是，現在既然顧清酒不肯主動說。

她想了一下，還是決定不問了。

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出來的秘密，很顯然小酒兒就是這樣。

她還是不要為難別人了。

於寶兒這么想著，就順著顧清酒的問題接了話頭過去：「還不是沒辦法啊，我看那個店員那么耐心溫柔的樣子給我介紹店里面的這些東西，我要是真不買，多對不起人的服務啊。」

「但是弗蒂爾的東西是真的貴啊，我就買了一串玉飾，我多年的壓歲錢頓時去了一半，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怎么跟我哥哥他們說呢……」
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