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芊平時不和齊笑然接觸，因為她老是覺得齊笑然太冷漠了。

比清酒表現出來的那種清冷還要令人不敢靠近的感覺。

而且平時包括在學校里，仿佛也只見齊笑然和顧清酒接觸過。

顧清酒聞言一愣：「我也不知道啊，我沒問過她這些事。」

「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會問別人的。」

古芊有些托腮：「我也就是隨口問問，就覺得齊笑然很牛掰啊，領導從來沒問過。」

「沒問過就說明是領導允許的，你還在這里瞎問，智商不到位。」

楚憐翻了個白眼，古芊火冒三丈：「你又罵我，你就會罵我！」

「哪罵你了？我只是說了一個事實，並不是在罵你……」

「你現在又在說我，你是不是真以為我聽不出來！楚憐，我覺得我們這樣下去遲早決裂，不如就趁現在，決裂了一了百了吧。」

「好啊。」

「哼，咱們現在就決裂十分鍾，不要和我說話！」

這兩人三言兩語又拌上嘴了，顧清酒看著，無奈的搖搖頭。

然後走出去准備去赫念丞的辦公室。

路上，她也想過那么一瞬齊笑然的問題。

以前的時候，的確是沒怎么問過齊笑然。

就除了上一次齊笑然意外發高燒而且受了傷之外，平時的齊笑然，除了神秘還是神秘。

更有問題的，大約就是她那個哥哥了。

聯想到上一次齊笑然昏迷時，從齊笑然嘴里聽到的那句話。

顧清酒此刻終於有了點好奇。

齊笑然平時作為暗手。

究竟是在執行些什么任務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