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一眉挑挑眉頭，然後看向顧清酒，示意了下，就跟著熊學劍離開了。

等人一走，顧清酒神色微忡，還沒開口，老人率先說道：「你好像很驚訝老頭子我看不見，又如何辨別你們的。」

「……」

的確是很驚訝了可以說。

顧清酒誠實點頭：「是很好奇。」

「哈哈哈，這就像你的天賦一樣，說不清，道不明，跟著直覺走而已。」

老人哈哈一笑，竟有一種灑脫的意味在里面。

顧清酒啞然。

「篤，篤……」

拐杖在地上跺了兩下，老人往前面走了兩步，道：「我姓弓，拉弓射箭的弓，別人都叫我弓老或者是前輩，你現在既然來找我學習，以後便和若弈一樣，稱我為師傅吧。」

顧清酒當然沒有任何意見，趕緊點頭應聲：「是，師傅！」

她說的大聲而干脆。

弓老發出了哈哈的笑聲。

「我這一輩子指點過的人不少，女娃娃還是第一個。」

聞言，顧清酒微微揚眉，「師傅是說，以前都沒有女孩子在射擊這塊被您指點過么？」

「別的不說，在這些方面，女孩子確實遠遠不如男孩子來的多。以前倒是有過一個女娃娃，只是，自身天賦已經不需要指點了。」

不需要指點？

那得是多強的天賦。

顧清酒有些在心中驚嘆。

只是她沒問出來，她心里面也好奇著。

這樣一個老人，會怎樣來引導自己學習。

「老頭子我看不見，所以你的比賽視頻我都沒法看，但是我也聽若弈那孩子形容過你比賽的時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