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的事情,她就記到了現在。
「當時我難道說錯了?」
赫連念丞伸手攬過顧清酒,忽然道:「清酒,今年,你要和我去一趟佩納蘭了。」
顧清酒瞬間瞪大眼睛:「去佩納蘭?為什么?」
他的笑容斂了幾分:「去正式見見我父親。」
雖然他並不怎么想回去,但是清酒總該有個名分了。
顧清酒聞言,有些小心翼翼的:「總教官,為什么你每次提起你父親,都不太高興的樣子,你們是吵過架嗎?」
她本來以為他不會說,就想往常一樣。
誰知這次,他沉思了一下,卻緩緩的開了口:「吵架當然算不上,只是產生過分歧,我被流放到華國,就是他的意思。」
「流放?」
顧清酒一懵,她倒是早知道被流放的事,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。
「恩,流放。」
他重復了一遍,然後將以前的一件事說了出來:「我姑姑和母親當時也是基於這個原因才會到華國來。」
「那個時候,我還對他有一點怨氣。但是現在看來……」
他的手指撫上了顧清酒嫩滑的臉頰:「我還挺感謝他將我流放過來,如若不然,我怎么會遇得上你。」
顧清酒吞了吞口水:「那為什么會流放你啊,你在佩納蘭,地位應該不低吧?」
「那是因為我曾經在軍中任職,而我叔叔有個在外的私生子被他弄進了軍中,觸犯了我的禁令,還想奪了我的位置。」
他說起這件事來,忽然帶著一絲毫不留情的血腥味道:「所以,我殺了他。」
顧清酒:「……」
「本質上我沒有做錯,但是似乎我叔叔認為他的這個私生子很重要,視我為仇敵。我父親也認為這是我的錯,讓我道歉,但是我不肯,就被流放了。」
顧清酒: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