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酒頓時把目光縮了回去。
「你這孩子就是從來沒挨過打不知道事情嚴重性,你結婚這件事就算了,連你老……男朋友來頭那么大你也不說,媽要有個好歹,那真是被你嚇出來的!」
顧清酒也很委屈:「我知道我早就該告訴你們,可是有時候就是話到嘴邊不知道怎么說,我當初也很震驚,也很難以接受啊!」
有時候就是,話都躥到喉嚨口了,就是有種莫名的力量,壓制著,說不出口。
怕他們震驚。
可現在說出來的確也夠讓人震驚的,顧清酒也有些後悔,為什么不早點說。
至少大家都有個准備性。
都怪她自己。
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。
畢竟是沒結過婚的人,沒有經驗……
「那你當時就應該早點告訴我們,至少我們現在就不會這么被動。」
齊月鳳擺好筷子,喊顧小溪上桌吃飯。
顧小溪同情的看了一眼顧清酒,也不敢求情。
顧清酒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顧泓,顧泓端著飯碗一點都不斯文的翻了個白眼。
顧清酒:「……」
她爸為什么突然之間面目如此可憎。
「現在你的意思就是,念丞那邊已經在安排和你的婚事了,他過幾天也會上門來?」
顧清酒忙不迭的點頭,「對對對過幾天就上門提親,應該就是提親!提親!」
「現在哪還有什么提親不提親的?你這婚都結了我們還能怎么辦?」
到底是硬不下心腸,齊月鳳嘆了一口氣道,「算了,你上桌吃飯吧。」
顧泓看著齊月鳳嗤笑一聲:「你這人可真有意思。」
顧清酒蹭的一下躥過去端上碗自己開始打飯,順便埋怨了一句:「爸你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