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野新田上前一步,和肖一恆靠近,他幽幽的用那只能他們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。
說話間,中野新田手腕輕輕翻轉!
一個小動作,帶來的結果卻是肖一恆身子大顫……
肖一恆感受到了,自己的一根大動脈斷了,鮮血在瘋狂流動,命不久矣。
旋即。
他的眼前開始眩黑,因為失血過多,他身子一晃,昏死過去,是昏死,而不是死!!!
「嘿嘿……這就是規則的漏洞,我既能殺你,又不會違反所謂的切磋、友好、交流、不能死人的規則!」
中野新田喃喃自語,退後一步。
他將那島國刀拔出來。
碰!
肖一恆倒地,鮮血快速彌漫。
與此同時,整個神州體育館內的所有華夏人,都控制不住的站了起來,情緒異常的激動。
「該死的雜碎,殺人了!」
「有前提規則,不能殺人!!!」
「公然謀殺!」
「抗議!抗議!!抗議!!!弄死這個雜種!」
………………
怒吼聲轟轟烈烈,許多華夏人臉色漲紅,極致怨恨的盯著中野新田,恨不得吃人。
同一時間,一個醫療小隊快速走上擂台,為肖一恆查看傷勢,當然,更多的是查看肖一恆是不是還活著?
如果肖一恆真的在擂台上被中野新田當場殺死,那就違反了規則,可以直接以殺人罪逮捕,讓中野新田受到該有的懲罰。
所有人都在等待,等待著醫療小隊的答案。
十多個呼吸。
醫療小隊中的其中一個醫生站了起來,他面露難色:「華夏隊員,暫時沒有死!」
「我下手有分寸的!」中野新田得意的笑道:「要怪只能怪他太不經打,哎,不如我家的阿貓阿狗啊!」
隨著那醫療小隊的醫生開口,神州體育館再一次沸騰起來,怒罵聲都要沖天了:
「流了那么多鮮血,還能活下來嗎?不會是包庇那島國雜碎吧?」
「草!這個所謂的醫生,草-他-娘!」
「這個醫生是哪國人?會說華夏語,可看起來不像是華夏人!」
…………
「規則下,大家都可以玩,公平公正,要是玩不起,就不要玩,現在華夏隊直接認輸,也不是不可以!」
中野新田毫不在意那無盡的罵聲,他不屑的抬起頭,淡淡的道。
體育館內,又一次死一般的安靜。
玩不起就不要玩?!
這話從一個島國雜碎的口中說出來,就如一根針扎入了心臟,極其的痛,無法形容的憤怒,卻又沒有任何的話可以反駁。
還是弱!!!
歸根結底,弱者就要受到欺凌。
如果華夏的修武者,能夠比這些該死的島國雜碎強大。
那么,我們華夏的修武者也可以在這個規則下,將島國雜碎玩死啊!
可是,華夏的強大的修武者,都哪里去了?為什么一個都不出現?
很快。
清晰可見,那被醫療小隊的人緊急抬走、想要送去醫院的肖一恆,在擔架上,只被抬下擂台不到二十米遠,雙手突然耷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