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賤種,你才是最該死的,你們誰殺了他?我就放他一條生路。」
她指了指其他臣子,眾人無奈的避開她的視線,在心里默默吐槽。
這樣不知所謂,沒有腦子的人居然還想跟太子妃斗,哪天被坑死了都不知道。
「傻逼。」小鳳凰笑眯眯的說道,聽母親說多了,他自然也學會了。
琳琅哈哈一笑,「腦殘啊,這么蠢真讓人受不了,獨孤燁,你當年怎么會選擇跟這種神經病訂婚?」
獨孤燁很委屈,忙不迭的解釋,「你以為我想嗎?是先皇下旨賜婚,我都不樂意,好嗎?」
他想娶的人,只有一個,就是蘇琳琅。
很多老臣是知道那一段糾葛的,有些年輕官員並不知情,紛紛使眼色詢問。
「原來如此,嫁不出去才使了手段,女人啊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」
獨孤燁雖好,但不適合所有人。
他要的是一個並肩而行的妻子,而不是一個大花痴。
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,「蘇琳琅,你後悔不?」
是東方澤天,他雙手抱胸站在角落里,一臉的興味。
得,他這是看戲的架式。
而他身邊的南宮寒熙也是饒有興致的圍觀,不見一絲驚慌。
琳琅挑了挑眉,一臉的無所謂,「原來你是指這個呀,我早就知道了。」
這話一出,現場的氣氛又變了。
東方澤天表示不信,「什么?早知道?你哄誰呢?」
琳琅不緊不慢的說道,「我是宮里的女主人,在我眼皮底下做手腳,我怎么可能不知道?」
蔣遠心里一緊,莫名的不安,「說謊,不可能,蘇琳琅,自作聰明的女人……」
琳琅是另有所圖,但不會告訴別人。「你倒是下令炸啊。」
趁機再清洗一遍,將軍中和宮中的不明勢力借機都拔了。
這是一個好機會。
蔣遠的腦子發熱,又氣又急,「好好,你等著。」
她拼著同歸於盡,也要出一口氣,「給我炸,狠狠炸。」
得不到就毀掉,大家一起死吧。
文武百官們的臉色都不好看,緊張而又不安。
誰都不想死。
但是,等了半響,一點反應都沒有,靜悄悄的。
神馬情況?
蔣遠的心如被潑了冰水,瓦涼瓦涼的,渾身發抖。
她下意識的看向祈連,祈連也是一臉的茫然,像是糊塗了。
琳琅還很欠揍的大聲問道,「怎么不炸?看來不好使啊。」
蔣遠的後背升起一股寒意,她怎么忘了了蘇琳琅的手段?
越是危險時,她越冷靜。
不行,絕不能就這么失敗了!
「祈大哥,怎么回事?」
祈連也是一頭的霧水,茫然不已,「我親眼看著炸葯埋下去的,不可能出錯。」
他說的很堅決,問題是,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琳琅笑著做了一個手勢,「不必問了,我來告訴你們答案吧,我已經讓人取出來了,而且改成了煙花,謝謝你們提供了那么多原材料呀。」
話音剛落,外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,大家不約而同的看過去,果然是煙花。
沒有晚上好看,但別有一番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