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們居然信了?有沒有腦子?」
半秋輕聲嘆息,「刺客拿了公主府的令牌。」
公主府?霽月愣了一下,那是神馬玩意?
她雖然是公主,但沒有開府啊,又何來的令牌?
霽月細細的看著紙條,卻發現短短的二行字,再多沒有了。
半秋也很想知道真相,「信上寫的不是很清楚,挺混亂的。」
霽月揮了揮手,「讓他們小心點,不要再出事了。」
既然事情發生了,就想辦法解決吧。
「是。」
霽月猛的站了起來,「走,連夜趕路,去見首輔。」
曲家姐妹相視一眼,說好要在漓城多待幾天休整一下,這就走了?
不過,她們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。
一路兼程,大家都很累,只有沐霽月精神奕奕。
她早晚都在睡覺,而且隨時能睡著。精神不好才怪呢。
但是,曲家姐妹就不行了,面容臘黃,很是憔悴。
霽月看在眼里,趁打尖時說了一句,「你們累的話,就找個地方停下來休息幾天。」
曲以蓉拼命搖頭,「不,我們能堅持的。」
曲二小姐也說道,「是啊,您都能熬,我們姐妹也行的。」
曲以蓉凡事都向沐霽月學,「公主不用顧慮我們,我們沒問題的。」
既然都這么說了,霽月也沒有再說什么,「還有兩天就到了,堅持一下。」
半秋蹦了過來,眼神很古怪,「公主,劉易病了。」
霽月卻很平靜,「病了?不是裝病?」
這么久了,確實該病了。
半秋雖然不喜歡劉易,但沒有添油加醋。
「不是,已經找大夫看過了,說是傷口引發了感染,要好好調養,不可移動,否則性命難保。」
霽月沉默了,揉了揉眉心。
半秋挺愁的,總不能就不管吧?
她還指著靠劉易要挾劉家呢。
「小姐,這怎么辦?」
霽月想了想,「將他留下來治病,找兩個人看著他。」
半秋猛的搖頭,「這恐怕不妥當吧?劉家一直在找機會救他。」
這樣一來就會被劉家鑽空子。
霽月淡淡的道,「劉易也沒有那么重要,帶著他,只是給他點教訓,順便惡心一下劉全。」
「好吧。」半秋有些心不甘情不願。
……
夕陽西下,幾絲余暉越來越淡。
「停。」馬車穩穩的停在一家裝潢精致的客棧前,幾人迫不及待的下車,松松筋骨。
一行人剛想進大門,就被掌櫃的攔住了,拱手行了一禮,不好意思的道歉。
「幾位,本店不接客人,麻煩去別家吧。」
眾人面面相視,什么情況?
霽月的腦子轉的最快,「被包了?京城來的客人?六十幾歲的老爺子,長的慈眉善目,但挺有氣勢的?」
掌櫃一臉的驚訝,全說對了,「是是,是您認識的人嗎?老爺子養病中,謝絕一切拜訪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