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的消息真夠靈通的,一般官員都不知道的消息,她已經知道了。」
霽月涼涼的補了一刀,「連首輔夫人都不知道的事,她也事先知道了,真有意思,她是不是派人盯著你呢?難道她對你有意思?」
首輔夫人的神情僵住了,如被晴天霹靂砸中。
首輔大汗,不是吧?她的想像力太豐富了!
「公主,有些話不能亂說,我和她清清白白的,沒見過幾次面,畢竟男女有別。」
霽月眼珠一轉,「那就是別有用心嘍,我們來猜猜,是想讓你家宅不寧,退出權利核心呢?還是想刺探你的行蹤?」
不管哪個,都不懷好意。
首輔夫人聽到這里,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,心中一凜,「公主,我會查清此事,給大家一個交待。」
她是被人利用當槍使了,可惡。
霽月倒是很淡定,笑眯眯的說道,「那倒不必,這樣一來,我們秘密會晤的消息捂不住了,首輔大人及早做打算吧。」
首輔心塞不已,這都什么破事啊,「桐皇子心地單純,不會相信的。」
霽月不禁樂了,他對吳桐的了解不深,「你錯了,越單純的人,越容易聽信別人的話,你呀,注定是抱不上他的大腿嘍。」
見她笑的這么開心,首輔郁悶的不行,「你這么幸災樂禍,真的不是你安排的?」
發生這樣的事情,她也是最後的得利者,值得懷疑。
霽月翻了個白眼,「不是,這么低級的手段我不屑玩。」
在場的人都不敢吭聲,不約而同的露出茫然之色。
南宮寒熙很好心的解答,「霽月如果出手的話,直接給你下顆毒葯,讓你沒辦法上朝,主動引退好,這才是她的手法。」
首輔後背一寒,下意識的扯了扯衣袖,如今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凶殘。
他們這些老年人快要退下去了,不久的將來是年輕人的天下。
霽月笑意盈盈的看著南宮寒熙,「你太了解我了。」
南宮寒熙的臉皮厚著呢,笑嘻嘻的自誇,「我是你的知已,唯一的知已。」
霽月頑皮的做了個鬼臉,「切,好肉麻,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」
「再肉麻些。」南宮寒熙作勢要親她。
霽月躲的快,將他一把推開,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公眾場合注意些。
「別鬧了,首輔正瞪著我們呢,別把他氣出毛病暈過去,顯得我們不厚道。」
這是神馬鬼話?能聽嗎?首輔更加的心塞,「你們巴不得我生病引退吧。」
「是啊,才知道啊。」南宮寒熙一點都不客氣。
首輔夫人心慌意亂,她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對勁。
顯然他們在密談,卻被她破壞了。
這下子怎么辦呢?
她戰戰兢兢地的說道,「世子,公主,一切都是我的錯,要罰就罰我,跟我家老爺沒有關系。」
她倒是情真意切,痛悔不已。
首輔在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,一直念著患難之情,縱的她脾氣見長。
但,這一份情是真的!
這就夠了!南宮寒熙故意板起臉嚇唬她,「夫妻一體,你做錯事情,就是你夫君做錯事情,一樣的。」